今日是乞巧節(jié),王妃恩準庸王和世子的妻妾出府游玩。
五十多個女人出門,帶走了不少丫鬟和小廝。
家丁回府通傳趙思睿出事后,庸王帶走了一半護院,以及會拳腳功夫的家丁。
此刻,除了主母院,整個庸王府都顯得很冷清。
趙思睿是妾室所出,但只有嫡子能繼承爵位。
庸王賜死了妾室,將庶出的獨子過繼到了王妃名下。
庸王妃將他視如己出,疼愛了二十多年,此刻急得不行。
“怎么就偏偏惹上祁宴舟了呢?”
貼身丫鬟將錯都歸在了祁宴舟和葉初棠身上。
“王妃,若不是祁夫人戴了面具,世子沒認出來,也不會輕薄于她。”
說著,她冷哼了一聲。
“都嫁為人婦了,還出來招搖,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庸王妃氣得將茶盞扔在地上。
“賤人!若睿兒有事,他們休想全須全尾地離開冀州城!”
貼身丫鬟連忙輕撫庸王妃的后背,幫她順氣。
“王妃可別氣壞了身子,奴婢說句不當講的,讓世子爺認倒霉吧,畢竟祁家人連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廢太子還被砍了人頭!”
屋外的葉初棠聽到這話,確定說話的丫鬟是安插在庸王府的釘子。
庸王妃自從嫁進王府,就沒受過誰的氣,性子驕縱。
年紀大了以后,更是唯我獨尊。
“我兒比太子可尊貴多了,整個冀州城都是庸王府的!”
而天下不是廢太子的!
葉初棠差點被庸王妃的話逗笑。
這人是有多無知,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如此蠢笨,庸王府不亡,天理難容!
她離開主母院,將庸王府各院都逛了一圈。
冀州城小,庸王每年拿到的賦稅并不多。
葉初棠沒尋到多少值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