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王不知道韓沖是誰,也不知道昨晚在知州府發(fā)生的事。
他正要繼續(xù)罵,韓沖就手持皇帝的令牌,進(jìn)了趙思睿的臥房。
“見令如見皇上,庸王,行禮吧?”
庸王雖然在當(dāng)皇子的時候不受寵,但在皇宮住了十幾年,見過這塊“如朕親臨”的令牌。
他不情不愿地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完,他準(zhǔn)備起身。
韓沖卻抬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壓得他不能動彈。
“王爺,皇上命下官沿途嚴(yán)查貪官污吏,以權(quán)謀私之人,還百姓一片安寧?!?
庸王看著臉旁的臭腳,臉色黑如鍋底。
“你不會以為拿塊令牌,就當(dāng)自己是皇帝了吧?本王是皇家人,就算犯了錯,也是交由大理寺來審,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他十分后悔沒有養(yǎng)私兵,不然也不會如此被動!
在想到皇帝壓根不會插手冀州的事后,他立刻放下心來,挑釁地看了韓沖一眼。
“你手里的令牌只能管得了各地官員,管不了皇親。。。。。?!?
庸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沖就鞋尖堵住了嘴。
“聒噪!”
韓沖不想聽庸王廢話,卸了他的下巴。
他對跟來的官差說道:“帶王爺和世子去知州府。”
庸王不顧嘴上鉆心的疼,立刻沖到床榻前,張開雙臂護(hù)住昏迷的兒子。
“啊啊啊啊。。。。。?!?
他說不了話,只能發(fā)出急促的聲音,像護(hù)崽的老母雞。
官差先抓了庸王,再抓趙思睿,帶著兩父子去了知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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