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月中,屋外的月光明亮。
院子里還掛著照明的燈籠。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葉初棠,連忙收起防備,坐起身。
“回來了,累不累?和阿蠻聊得怎么樣?”
葉初棠將買的糕點放在桌上。
她不答反問:“你怎么在我房間休息?”
后院的房間很小,床自然也不大。
若兩個人睡,肯定又?jǐn)D又熱。
祁宴舟很是自然地說道:“想你,想見你,想抱著你睡?!?
葉初棠看著一本正經(jīng)說情話的男人,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
她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喝完后問起了正事。
“你打算什么時候讓西澤和阿蠻走?”
“阿蠻剛和祁家認(rèn)親,立馬讓她走不太合適,三日后吧?!?
祁宴舟回答完,問道:“你們今晚聊得不太好?”
“聊得很好,但她看到了我的肚子,雖然暫時沒往有孕上面想,但她多看兩次,肯定會反應(yīng)過來?!?
葉初棠一直堅持瞞住有孕這件事,其實有兩個原因。
第一。
她不想被皇帝知道有孕,讓孩子陷入危險之中。
殺她很難,但讓她落胎卻相對容易。
第二。
她不想讓人知道在嫁祁宴舟之前,就和他有了肌膚之親。
能維持好名聲,就沒必要讓人說三道四。
以免影響到孩子,被人說是“無媒茍合”的產(chǎn)物。
至于怎么讓懷孕之事不引起懷疑,葉初棠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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