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兩只手腕上都有傷口。
一個傷口是用來放血的,一個傷口是用來接血的。
“這便是證據(jù)!”
葉初棠也解釋了自己被綁的原因。
“簪子是我的,但進圣湖洗澡的人不是我?!?
她剛說完,祁宴舟就從人群中找出和葉思音接觸過的驛卒,扔在了祭臺之上。
“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
驛卒裝傻充愣,“我聽不懂祁公子在說什么。”
葉初棠走到驛卒面前,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粒藥丸,強迫他咽了下去。
“你不懂沒關系,只要你說出來的話,大家能聽懂就行?!?
驛卒沒明白葉初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困,意識不受控制地潰散。
哪怕他咬破舌尖也無濟于事。
葉初棠看著嘴角流血的驛卒,嘲弄地勾唇。
她晃了晃手上的藥瓶,“別掙扎了,你吃的是說真話的丹藥?!?
說完,她問出了達里湖動亂的緣由,以及半夜有人入湖沐浴的事。
祭臺上的百姓聽到后,立刻上前,將驛卒揍了個半死。
“混賬東西,竟然拿圣湖來作惡,簡直該死!”
“所以,巫師大人真的冤枉了祁夫人?”
“不可能!我相信巫師大人,這里面肯定有誤會!”
“真的是誤會嗎?那艾米拉是怎么回事?”
這話將所有人都問住了。
他們紛紛看向昏迷的索朗。
索朗被落下的塵土蓋了厚厚一層,已經(jīng)看不出模樣。
心口位置的塵土,被鮮血濡濕了很大一片,范圍還在緩慢擴大。
葉初棠來到索朗面前,拿出銀針,將他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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