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書硯還沒想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他看向葉初棠,歉意地說道:“弟妹,沒能參加你和阿舟的婚宴,實在抱歉。”
葉初棠唇角上揚,“大哥不用遺憾,等到了天山郡,阿舟還會辦一場?!?
祁書硯想到兩人的婚禮是被皇帝趕鴨子上架。
行完禮之后,又發(fā)生了陷害抄家之事,讓婚禮變得不夠完整。
的確應該補辦一場,不然太委屈葉初棠了。
他笑著道:“到時候我?guī)湍銈冝k?!?
說完,他問起了阿依娜的情況。
“弟妹,阿依娜已經(jīng)魂魄歸位,應該沒事了吧?”
葉初棠搖了搖頭,“我不了解巫術(shù),只能說她的身體沒有大礙了,但能不能恢復如初,得等她清醒之后再說?!?
說完,她伸出手。
“大哥,你在水牢里泡了太久,身體受損,我?guī)湍惆岩幌旅}?!?
祁書硯的臉色蒼白,精神也很差,一直在強撐。
他知道葉初棠的醫(yī)術(shù)好,立刻將手伸到她面前,手心朝上。
葉初棠把脈后,說道:“問題不大,吃幾副藥,多休養(yǎng)幾天就行了?!?
她寫了一張藥方,還有服用方法,遞給祁宴舟。
“阿舟,你去藥鋪抓五副藥。”
達里州并不大,商鋪比較集中,離驛站只有一條街。
祁宴舟拿著藥方離開沒多久,就拎著藥回來了。
他將藥拿到后廚,交給許姨娘。
回大堂時,他問葉初棠,“阿棠,我們要在達里州留幾日?”
若留的時間久,就得去客棧開幾間房。
葉初棠思考片刻,說道:“等阿依娜醒來再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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