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二十多年沒見過這個兒子,不清楚他的脾性,沒有與他硬碰硬。
“文岳,飛鸞和秋華性子直,沒有壞心。。。。。?!?
祁文岳打斷老祖宗的話。
“娘,正是因為她們沒有壞心,所以還活著?!?
這話嚇得祁家二房倒抽一口涼氣。
祁宴舟適時地出聲。
“祖母,二房經商,與人為善,待人寬和??晌覀兇蠓窟^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對付敵人的手段比較血腥,您多擔待。”
說完,他走到葉初棠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棠兒對我而,是最重要的人,對她不敬,就是與我們大房為敵?!?
這話一出,讓正廳的氛圍更加緊繃。
祁文岳見威脅的效果差不多了,連忙緩和氣氛。
“棠兒心底善良,從不主動與人交惡,誰敬她一寸,她至少還兩寸,但若與她交惡,她會十倍奉還?!?
葉初棠接過話,“爹說得不錯,我的善惡與否,是由你們對我的態(tài)度決定的?!?
她不怕事,但也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若二房能認清現(xiàn)實,不找她的事,最好不過。
兩人的話緩解了緊繃的氣氛。
老祖宗雖然依舊不高興,但也沒再揪著之前的事不放。
畢竟云飛鸞和秋華的確有錯在先。
而且她也不想好不容易團聚的兩房,因一些小事起嫌隙。
若大房將來真的能登頂高位,二房也能飛黃騰達。
她百年之后,也能給丈夫一個交代。
想到這,她的臉上重新浮現(xiàn)笑容,“一家人都到齊了,坐著說話吧。”
正廳的椅子不多,左右兩邊各四把。
一般坐的是家主和主母,以及長輩,或者嫡子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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