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聽完,滿意地收回匕首。
“你父親已經歸順祁家,以后天山郡由祁家做主,祁家不允許管轄之地有官欺民的事發(fā)生,你之前做的那些惡,盡快彌補,不然。。。。。。”
左敖連忙保證,“祁夫人放心,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
祁宴舟離開酒樓之后,將沈薇送去了最下等的窯子。
她滿臉是血,沒人認出她。
媚藥已經發(fā)揮作用,她主動朝那些男人貼上去。
祁宴舟勾唇冷笑,大聲說道:“她不要銀子,隨便玩,別弄死就成?!?
逛下等窯子的,一般都是沒錢沒媳婦的粗鄙老男人。
只要是個女人就行,不要錢的更行!
他們如餓狼撲食一般,將沈薇拖進了陰暗的角落。
很快,慘叫聲傳來。
祁宴舟確定沈薇被毀后,離開窯子去了知州府。
知州蕭何見祁宴舟突然到訪,便知出了事。
以往祁家人要來,都是提前知會。
而且天已經黑了,若不是出事,祁家人不會來找他。
他提心吊膽地看著臉色不虞的祁宴舟,問道:“祁公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祁宴舟開門見山,“我剛才和夫人在酒樓吃飯,被酒樓下蒙汗藥和媚藥,蕭大人處理一下吧?!?
這話讓蕭何臉色大變,“哪個酒樓?竟如此大膽!”
“百味軒。”
這個酒樓的掌柜和蕭家沾親帶故。
蕭何聽得太陽穴一跳,“祁公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有沒有誤會,蕭大人去百味軒一趟不就知道了?最好是能叫上可爾汗將軍,和沈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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