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圓宴結(jié)束的時候,祁宴舟因喜得龍鳳胎,喝得有點多。
孫楚也喝醉了,吵著要當(dāng)安安和樂樂的干爹。
“認(rèn)我當(dāng)干爹準(zhǔn)沒錯,我會賺錢,讓他們有花不完的錢?!?
葉初棠看著舌頭打結(jié)的孫楚,提醒道:“我不差錢。”
“那我孫家。。。。。?!?
眼見著孫楚要將身份說漏嘴,祁宴舟連忙打岔。
“很晚了,趕緊回去吧,雪越下越大了?!?
說話間,他拍了下孫楚的肩膀,用力一捏。
疼痛感傳來,孫楚的酒醒了大半。
他連忙起身告辭。
外客相繼離開,葉初棠用開華庭書院分院的理由,將宋景寧留了下來。
因是晚上,宋景寧不方便進(jìn)內(nèi)院,兩人便在正廳相談。
下人都被打發(fā)走了,不會有人偷聽。
宋景寧今晚也喝了不少,臉頰泛著酡紅,盡顯風(fēng)流絕塵。
他一邊揉著有些煩悶的太陽穴,一邊問道:“初兒,你找我來,是有什么要事說嗎?”
葉初棠點頭,聲音壓低了兩分。
“兄長,你對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有沒有興趣?”
這話讓宋景寧的酒徹底醒了。
他不答反問,“你什么意思?若我想要,祁家便推我上去?”
葉初棠肯定地點了下頭。
“是,所以你愿意坐上那個位置嗎?”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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