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機會給他用點藥,就能讓他成為秋華的裙下臣。
就算沒機會,辦不成這件事也沒關(guān)系,反正不損失什么。
葉初棠聽完老祖宗對大房的算計,打了個響指。
老祖宗渙散的雙眸重新有了焦距。
她看著臉色難看的大房嫡系,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她立刻用眼神詢問秋華。
結(jié)果秋華低垂著頭,一臉慘白,像是被人抽空了精氣神。
她只好將視線移到大兒子祁文岳身上,揚起一抹虛弱的笑。
“文岳,你們都來看我了?”
祁文岳裝懶得裝,將老祖宗對大房的算計,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
老祖宗越聽臉色越難看,心絞痛再次來襲。
她捂著刺痛的心口,怒視秋華。
“賤婢,你竟然敢污蔑我!”
不能承認,不然她和大房的關(guān)系就再無修復的可能。
秋華想要搖頭,可她被點了定身穴,動不了。
她想要解釋,卻因被點了啞穴,開不了口。
只能將眼珠子左右移動,表示自己什么都沒說。
老祖宗看出了秋華的不對勁,“說話,啞巴了?!”
葉初棠樂得看狗咬狗,解了秋華的啞穴。
“老祖宗讓你說話,說吧?!?
秋華看向氣急敗壞的老祖宗,說出實情。
“老祖宗,大老爺剛才的話,都是您親口說出來的,奴婢什么都沒說?!?
老祖宗差點氣笑了。
“我說的?我什么時候說的?你瘋了不成!”
她又沒瘋,為何要說出賣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