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聽到護國軍的聲音,急忙來到樹林旁。
為了演得真,進樹林打獵的護國軍也遭到了追殺。
所以,樹林里也有打斗的痕跡,到處都是砍斷的樹枝,以及染紅樹葉的鮮血。
祁宴舟只發(fā)現了一只被擰斷脖子的野兔,不見任何人。
“那么多人同時消失,肯定會留下痕跡,去找!”
“是,祁公子!”
幾人分開尋找蛛絲馬跡。
可雨越下越大,不僅模糊了視線,還沖刷了本就模糊的痕跡。
幾人將方圓五公里都找遍了,什么都沒發(fā)現。
祁宴舟站在雨中,任由冰冷的雨水落在身上,臉上毫無血色,慘白如鬼魅。
他后悔不迭,握緊了拳頭,掐爛掌心。
流出的鮮血被雨水稀釋成淺粉色,流落在地。
若知道會出事,他定不會去廣陵縣走一趟。
韓沖的親信勸道:“祁公子,我們先進破廟避雨,然后想辦法找人。若是淋病了,得不償失?!?
祁宴舟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我再去廣陵縣一趟,讓官府的人來搜查?!?
他不信對方半點蛛絲馬跡也沒留下。
他們才五人,找得又急,難免有所疏漏。
“祁公子,我們一起去吧,若對方還留了后手,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聽到這話,祁宴舟緊握的拳頭松了。
“我倒是希望對方有留后手!”
說完,他去了破廟。
一只腳剛踏進去,他就看到葉初棠和安安樂樂倒在臟亂的地上,生死不知。
心臟立刻停跳,
祁宴舟飛速來到葉初棠面前,蹲下身。
他將食指和中指并攏,貼在葉初棠的脖頸動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