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逆著人流來見祁景汐,就連頸間碰到了梅花也沒有察覺。
但這個理由他無法喧諸于口。
蕭廷猷起身向祁景汐行了個賠罪禮。
“公主游醫(yī)五載,微臣斗膽試了試公主的醫(yī)術?!?
祁景汐一個字都不信。
但蕭廷猷不想說,她也不會強人所難。
“試過之后,覺得如何?”
“公主的醫(yī)術很好,不知微臣是否有幸,能請公主出手,根治臣的花蘚之癥?!?
這是蕭廷猷唯一能想到的,能和祁景汐見面相處的合理借口。
祁景汐剛要開口,宮女就送了泡好的菊花茶過來。
透明的琉璃茶壺里,上好的金盞菊漂浮其中。
陽光照過來,在玉石臺面落下金色的光影。
宮女倒了兩杯清香四溢的菊花茶后,退出了涼亭。
祁景汐朝茶水抬了抬下巴。
“喝吧,菊花茶清熱解毒,能緩解花癬帶來的癢癥。”
蕭廷猷直起身,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脖子后,坐回玉石凳子。
他端起逸散著幽香的菊花茶,透過氤氳的熱氣看著祁景汐。
“多謝公主,微臣剛才。。。。。?!?
話還沒說完,就被祁景汐抬手打斷。
她無語地撇撇嘴,“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別端著了,我看著累,也陪你演得累?!?
話音還沒落,她就軟軟地趴在桌上,用手去扶有些沉的鳳冠。
這就是她不喜歡待在京城的原因。
得在外人面前端著公主的架子。
別人累,她更累。
蕭廷猷看著恢復本性的祁景汐,薄唇上揚。
“我還以為五年過去,公主不想認我這個同窗好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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