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蕓秀發(fā)飛揚(yáng),粉面如胭,放肆的扭動,如泣如訴的吟哦仿若從靈魂最深處迸發(fā)而出,若美麗的女高音,高亢且婉轉(zhuǎn),顫抖飄渺的尾音若流星灑落的星星之火,煽起了滔天烈焰。
不知過去了多久,在書桌刺耳的晃動聲中,兩人的呼吸幾乎同時變得急促,旋即,便是如海潮漾動般的悸動,媚媚的低吟聲潛入了暗夜,一切終于安靜了下來。
“蕓姐……”安江俯下身子,輕吻著楊蕓又密又長的睫毛,柔聲道。
楊蕓仰起頭,美眸中滿是恍惚,顫抖著眼瞼,囈語般喃喃道:“噓,別說話,讓姐姐再飛一會兒?!?
……
上午九點,盛夏的太陽熱辣辣的照在大地上。
酒店房間內(nèi),厚厚的遮光窗簾將耀眼陽光盡數(shù)隔絕在外,清涼空調(diào)風(fēng)吹拂下,大床輕薄的夏涼被內(nèi),正有人如蛇般蠕動,更有勾魂的喘息起伏。
良久后,被子一角被踢開,一條白生生的小腿露了出來,在空中蹬了幾下后,腳面忽地繃直,小巧白嫩的腳趾都在打著顫。
“姐,飛起來的感覺好嗎?”
安江掀起被子,望著氣喘吁吁,臉色紅潤的楊蕓,嘿嘿地壞笑道。
楊蕓羞愧到了極點,將被子蓋在了臉上,急促的喘息不止。
安江看著這一幕,臉上笑容愈發(fā)得意,伸手抓起床頭柜上的煙盒,點了根煙,愜意吐了個快活似神仙的煙圈,。
而在這時,楊蕓也卷起被子,坐在安江身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仰頭看著那若刀砍斧削般俊朗的側(cè)臉,有些憂慮的喃喃道:“小弟,你確定我現(xiàn)在能離開開發(fā)區(qū)嗎?要不,我再跟爸說說,再留下來一段時間。”
“蕓姐,真沒事?!卑步D(zhuǎn)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這次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機(jī)會,一定不能錯過。不然的話,以后未必還能有這么合適的位置等著你。開發(fā)區(qū)這邊,你盡管放心,起不了什么風(fēng)浪的,難不成你對我還沒信心嗎?”
這件事情,昨晚他們倆便說過。
安江思來想去,覺得楊蕓還是服從楊華生的安排。
其一是之后再動,很容易會落人口實。
其二是這次的變動,對楊蕓來說的確是個難得的好機(jī)會,縣紀(jì)委書記通常都是排名靠前的常委,雖然楊蕓過去頭上有個代字,但遲早是會摘下來的。這樣好的機(jī)會,錯過了這個村,以后未必就還有這個店。
“信心當(dāng)然有……就是……”楊蕓點了點頭,然后有些羞澀的期期艾艾道:“就是不想離你太遠(yuǎn),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
“棲霞縣和天元縣沒多遠(yuǎn)的,以后周末我去看你?!卑步?,攬緊了楊蕓,玩笑道:“而且說不定以后什么時候,我就過去跟你搭班子了,咱們繼續(xù)把夫妻店開下去?!?
“好,那我等著你?!睏钍|這才重又展露笑顏。
叮鈴鈴……
而在這時,床頭的手機(jī)忽地響了起來,安江掃了眼,看到是李國平的號碼后,目光一動,抓起手機(jī),笑道:“國平,有什么事嗎?”
“領(lǐng)導(dǎo),抓到了!”電話里傳來李國平雖然刻意壓低,卻難掩興奮的聲音。
抓到了?
安江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喜色浮現(xiàn),沉聲道:“這么快?具體嗎?”
“很具體!照片,視頻,全都有!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肖鳴在山河樾那邊還有套房子,里面也有個女人,估計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不過那邊不好進(jìn)去,要繼續(xù)跟嗎?”李國平不假思索,給出肯定的回答。
安江笑道:“不用了,你把具體的門牌號,還有他平時過去的時間給我就行,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李國平當(dāng)即點頭,恭敬道。
安江笑著夸獎道:“國平,兩天時間,就查到這么多,干得不錯?!?
“能給領(lǐng)導(dǎo)做事是我的榮幸,而且是他太明目張膽,我也沒費(fèi)什么勁。”李國平謙恭一句,然后道:“領(lǐng)導(dǎo),東西等您回來,我親手給您。”
“好?!卑步χc點頭,便掛斷了電話。
但手機(jī)掛斷后,他的目光便在酒店房間內(nèi)掃視了一眼。
李國平的話,也給他敲響了警鐘,以后做這些事情,還是得小心謹(jǐn)慎一些。
不過,他過去倒是真沒看出來,肖鳴還真是夠花的,居然在外面惹出來這么多波瀾。
但有了這些東西,秦曉星離婚的事情,也就妥當(dāng)了。
婚內(nèi)出軌,不需要考慮的冷靜期。
確定房間無礙后,安江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心中喃喃:
肖鳴啊肖鳴,就憑你,也想抓我的小辮子,想從我手里撈錢?
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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