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爸爸,馬上讓你當(dāng)洛川市市長!”
一切講完后,雷閃閃立刻沖安江豎起大拇指,夸贊不停。
“年齡和工作年限在這兒呢,再破格提拔也差著距離呢?!卑步p笑著搖了搖頭。
“可惜了,我還想著等你做了市長,去你的地頭好好風(fēng)光風(fēng)光呢?!崩组W閃嘆息一聲,佯做失望的搖搖頭。
安江說的口干舌燥,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輕笑道:“會有那么一天的。”
“說你胖,你還真開始喘了!”雷閃閃撇撇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忽地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安江,道:“安江哥哥,你什么時候離婚???”
噗……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直接嗆住了安江,嘴里的水都噴了出來,地板打濕了不說,雷閃閃身上都被濺上了點兒,還有些直接鉆進(jìn)了領(lǐng)口里。
“怎么嚇成這個樣子?你不離婚嗎?我問了媽媽,也問了爸爸,他們都說估計快了。難道你喜歡當(dāng)贅婿,被別人在背后戳你指頭,說你的是非啊!”雷閃閃慌忙站起身,一邊拿紙巾擦拭身體,一邊嘟著小嘴兒,不滿的嘟囔道。
安江也抽了幾張紙巾,一邊擦拭著地面,一邊仰起頭,狐疑道:“雷叔真的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知道,這些話是雷閃閃猜出來的,還是雷萬春真的有了這樣的想法。
但昨晚的時候,雷萬春卻沒有向他提及過。
莫非,是要留到今晚喝酒時再說?
只是,仰頭時。
三年二班雷閃閃,今天白色。
“我騙你干什么!爸爸親口說的!”雷閃閃用力點點頭,咳嗽兩聲后,故意拿粗著嗓子,學(xué)著雷萬春的語氣,雙手背在身后,緩緩道:“贅婿不贅婿的倒不要緊,他往上走,非議的人便越少。只是,這個秦宇在世時,官聲便不怎么好,只怕家風(fēng)也不正!最怕的是,這些人身上牽涉著什么事情,不出事還好,一出事,就要壞事!還是早早離婚為好,免得日后惹上一身臊!”
安江瞠目結(jié)舌,捏著紙巾擦地的手也不由得一滯。
他知道,這些話,不會是雷閃閃自己編出來的。
應(yīng)當(dāng)真是出自雷萬春之口。
賀思建要他離婚。
雷萬春也要他離婚。
這段婚姻,真已到了必須進(jìn)行切割的時候嗎?!
但毋庸置疑的一點兒是,雷萬春的話,有一部分很有道理。
秦宇的官聲,確實是不大好的,身上曾有些事情,也就是祁偉光一手主導(dǎo)的那場車禍,才導(dǎo)致他人死爛賬消。
甚至,現(xiàn)在想起來,安江都有些懷疑,秦宇當(dāng)初是不是妄想拿材料跟祁偉光做交易,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而且,按照現(xiàn)行紀(jì)律規(guī)定,哪怕秦宇死了,如果他有嚴(yán)重違紀(jì)問題,依舊要履行立案手續(xù),到時候,難免會有所牽扯。
這些事情,過去他不在意,但現(xiàn)在,真要找高玉蘭好好聊聊,弄個清楚明白了!
雷閃閃看著安江的樣子,急聲催促追問道:“安江哥哥,你說話啊,你到底什么時候離婚?不離婚,難道你被她們欺負(fù)上癮了?”
安江眉頭微皺,不知如何回答。
過去不說了,現(xiàn)在誰欺負(fù)誰上癮,那還真不好給個明確的回答。
吱呀!
而在這時,臥室門被于琴推開。
一看到安江拿著紙巾在擦拭地面,雷閃閃也攥著紙巾擦拭身體,于琴身體一滯,身為過來人的她,此刻握著門把手的手都有些哆嗦,臉色蒼白的尖著嗓子,急聲喝問道:
“你們倆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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