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取經(jīng)!”
高玉蘭低低一聲,不由分說,轉過身去,趴在了沙發(fā)上,然后手向后一抄,便開始引領征程。
取經(jīng)之路再度開啟。
尚留著此前崎嶇取經(jīng)路上小妖精余溫的金箍棒,又沾上了新妖精的溫度。
這種別樣的感覺,讓安江幾近癲狂,莫名有一種做了半個禽獸的感覺。
小溪淌成海洋時,大慈大悲的佛祖,也突突的跳著,將真經(jīng)賜給了有緣人。
“瘋了,我真是瘋了……”
高玉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安江,眼眸中滿是迷離和羞赧。
安江同樣迷離。
確實是瘋了。
但這樣的瘋癲,真的很好,很好。
人生在世,能瘋狂幾次呢?
瘋起來的時候,又哪里會去想那么多呢?
洗了個澡后,安江目送高玉蘭上樓,然后回了臥室,將秦曉月?lián)砣霊阎?,沉沉睡下?
一夜清眠無話。
第二天清晨六點,安江正在睡夢中,手機陡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到是鄭開澤的號碼,目光立刻一凜。
這么早的電話,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急事,大事!
當即,安江翻身坐起,拿起手機,放到耳邊接通,沉聲道:“鄭市長,出什么事了?”
“出人命了!”鄭開澤壓低聲音,沉聲道:“程劍那家伙剛剛自殺了!”
自殺?!
安江愣住了。
不久前,王春雨跳樓自殺。
現(xiàn)在,又來了個程劍。
這些貪官污吏,是流行起了自殺保全家,尋死護上級嗎?
可是,就算黃楚忠把程劍當成棄子,讓這家伙擔起所有的事情,可是,程劍也不至于去尋死??!
“這家伙,跳樓自殺死的”而在這時,鄭開澤低聲接著道:“他昨天半夜接受完紀委的質(zhì)詢,今天早上五點鐘的時候,突然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怎么喊都喊不過來,沒辦法,只能把人往醫(yī)院送。”
“可沒想到,這老小子演技真的好,也真特么的狠,一上六樓,就從擔架床上跳下來了,往樓道里沖,攔都攔不住,翻窗戶就下去了,頭朝下,那現(xiàn)場……真是,沒法描述……醫(yī)生過去,連搶救都省了,直接拿塊布把人遮了……”
安江聽著這一一句,心中波瀾起伏。
程劍,該死,但罪不至死!
而且,貪財?shù)募一铮枷?,這家伙,必然也不例外。
可現(xiàn)在,偏偏這個不會死,也怕死的家伙,卻選擇了這種極其難看的死法!
難道,他瘋了,程劍這家伙也瘋了?
還是,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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