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馨和方梨是天壤之別
醫(yī)院病房。
顧銘洲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
他傷的不算太重,但失血過多,胳膊上縫了兩針。
此刻,右邊的胳膊纏著厚厚的繃帶,靠在病床上。
平時挺矜貴的一男人,經(jīng)過昨晚的折騰,看起來也透著幾分頹。
大概也沒休息好,眼圈下面帶點烏青。
他手伸進口袋,摸出個煙盒,一打開,里面是空的。
有些煩躁的丟在床頭柜上。
一旁的李帆立即從自己口袋里拿出根煙遞上。
昨晚顧銘洲被打,李帆就在現(xiàn)場。
是他張羅著把人送來醫(yī)院的,還順道在這里陪了一晚。
顧銘洲接過煙,抬眸看了他一眼,“沒事兒你就先回去吧?!?
一晚上沒睡,李帆下巴上冒了點胡茬。
他掏出打火機,攏出一簇火苗,順手幫顧銘洲把煙給點上。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李帆剛走沒幾分鐘,助理曹安進來。
身后的還有烏泱泱一群人。
一大早,熊瑞麗聽說昨晚自己兒子在酒吧被人打了,火急火燎的沖來醫(yī)院。
在路上她就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幾天,熊瑞麗在和顧銘洲冷戰(zhàn)。
原因當然是顧銘洲背著她,私下召開記者會,把訂婚對象換成了方雨馨。
想做顧家的媳婦兒,方梨都算勉強,更何況是方雨馨?
她當初答應讓方梨嫁給顧銘洲,是看在那孩子癡心一片的份兒上。
可是方雨馨呢?
她來歷不明,身世成謎,熊瑞麗壓根就看不上。
訂婚這么大的事,顧銘洲都不和她這個當媽的商量一下,擅自做主?
眼里還有沒有她這個母親?
熊瑞麗正在氣頭上,等著顧銘洲來向自己道歉,不想?yún)s等來兒子被打的消息。
她趕來醫(yī)院探病,結(jié)果二房和三房得到消息,也跟著一起來了。
顧銘洲看著病房里突然出現(xiàn)一大群人,皺了皺眉,卻沒多說什么。
熊瑞麗一進門,就冷著張臉。
“銘洲,你怎么回事?竟然被個女人給打了?那方梨什么情況?從前不是吵著鬧著要嫁你么?又對你下這么狠的手?我看她也是太狂了!”
顧銘洲沒吭聲,只是一味地抽著煙。
腦海中卻不禁浮現(xiàn)出昨晚,方梨拿著酒瓶,朝他身上砸來的樣子。
清冷,孤傲。
像她,又不太像她,她對他,冷了許多。
三房的祁韻插話,“大嫂,再怎么說也是銘洲先對不起方梨的,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那丫頭?!?
祁韻和熊瑞麗不對付,抓住了機會,祁韻當然要踩上她兩腳。
熊瑞麗瞪了祁韻一眼,祁韻卻恍若未覺,依舊滔滔不絕的說道:
“前兩天,銘洲和人開房,不是被拍了嗎?這事兒放誰身上能忍?”
“不是我向著方梨一個外人說話,單純就事論事而已。”
“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兒子胡來,怪不到方梨頭上?!?
熊瑞麗心里憋了口氣,看向祁韻的眸光猶如刀子,“你這話的意思,我兒子就白被打了?”
“當然不能,我哥怎么能白被打呢!”顧雪桐站出來,咬咬牙,“我這去找方梨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