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目的?或者說,你的條件是什么?”
“我啊,跟你小叔有點過結?!?
聽到這人說跟小叔有點過結,顧銘洲倒是想起來了。
這人不就是前段時間,在那廢棄的樓房,綁架方梨的人嗎?
當時他準備了炸藥包,準備讓方梨炸死在廢棄樓房里,后面被警方逮捕了。
看這情況,他是又逃出來了?
顧銘洲瞇著眼,落在趙柯臉上的神色,明顯變得抵觸。
這樣的人,就是亡命之徒,和他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是天壤之別。
顧銘洲打心眼里看不起,但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什么。
顧銘洲猜測,此人八成是小叔在警校的那些年里,得罪的人。
至于究竟是怎么得罪的,他犯過什么案子,顧銘洲倒是不好奇。
趙柯猜出來顧銘洲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將已經抽到底的香煙掐滅,把煙頭丟了出去。
“我的身份確實不太見得光,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想必太子爺比我清楚。
哪有那么多的善惡對錯,只有永遠的利益糾葛,太子爺作為商人,應該比我更會權衡利弊。”
聽到趙柯這么說,顧銘洲沉默幾秒。
既然他一路上換了這么多輛車,都沒能甩掉顧昭廷,想必沒有趙柯的幫助,換再多的車,也是徒勞。
但是,趙柯的身份,很敏感。
顧銘洲冷聲道:“我不會幫助你做任何違反犯罪的事情,這是我的底線,其他的條件,你可以提,我會考慮?!?
趙柯像是早就猜到顧銘洲會這么說。
“我當然不會讓你跟我一起做違法犯罪的事,你可是京圈太子爺,像我這種刀口上舔血的人,哪里敢拉你蹚我的渾水???”
“所以,你找到我,究竟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顧銘洲渾身環(huán)繞著一層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氣。
“想要太子爺您一個人情,不過,現在我還沒想好具體是什么,等我想好了,自然會告訴你?!?
顧銘洲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一點。
再不趕緊回去,他剛剛給方梨打包的那份煎包,都快要放涼了。
“行,成交?!?
“太子爺爽快?!?
趙柯笑了聲,他拉開車門下了車,還瀟灑的朝著車內的顧銘洲揮了揮手。
司機這時候問道:“少爺,可以走了嗎?”
“嗯?!鳖欍懼掭p輕應了一聲,汽車很快消失在暗夜之中。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