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沉低聲道:“在這里,我是傅國強?!?
聽到傅國強三個字時,喬軟的意識緩緩回歸,她的眼睛立即恢復清明,隱隱記起了自己是有任務在身的。
她立即坐起來,盡管天旋地轉(zhuǎn),但此刻還是努力掐緊手心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傅寒沉重新將人按了回去,整個人再次覆上來的時候,床上竟然吱呀吱呀的響!
這下,喬軟的臉頰更是通紅的厲害,她立即羞赧道:“傅國強,咱們在這里,不能讓人誤會了?!?
就算是情侶,借住在別人家,也不能做那種事啊。
但傅寒沉此刻卻眉眼沉沉的看著她,薄唇掀動:“今晚,就得這么做,演給他們看才行?!?
聽著傅寒沉的話,喬軟陷入一瞬的怔愣,隨即她緩緩偏頭看向門口,隱隱約約看到門口有人影和腳步的陰影。
這一刻,喬軟才徹底明白了傅寒沉的用意,她深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寒沉:“這樣他們還不信我們?”
傅寒沉眉目緊皺又舒展,此刻滿心滿眼里都是喬軟。
他低沉暗啞道:“不信也是正常的?!?
畢竟這兩個人心懷鬼胎,傅寒沉也沒想到自己那么幸運,來到翁家村,就住到了嫌疑人家里。
這樣更方便他查明真相。
但此刻,房間里曖昧旖旎不斷升起,傅寒沉勾著唇,低頭在喬軟的耳邊廝磨著:“不動你,但是,你得配合的叫兩聲?!?
喬軟怔住,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叫……叫什么?
她哪里會叫?
可看著傅寒沉的表情,喬軟的臉頰有些難看,只能學著緩緩叫著。
女人的輕吟聲緩緩在房間里響起,傅寒沉聽得身子都酥麻了。
可只能用渾身的克制力,從喬軟的身上起來,而傅寒沉直接在床上做起了俯臥撐。
這樣床就會更加吱呀吱呀的響。
一時間,喬軟的輕吟和床吱呀吱呀的響竟然行成了一種規(guī)律,變得格外和諧。
聽得門外的李梅都有些臉頰臊的慌,她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和翁廣勝那是一個月能有一次這種好事就不錯了。
如今看著年輕人在房間里翻云覆雨,李梅也有些心癢難耐。
尤其說,三四十的女人,那更是如狼似虎??!
李梅悄悄的離開后,便跑回了房間里,看到翁廣勝靠坐在床上就已經(jīng)睡得咕嚕震響,李梅看著他,難免有些咬牙切齒。
她不甘心的走上前,朝著翁廣勝的臉頰就拍了一巴掌,不重,卻能把人拍醒。
翁廣勝連忙清醒過來,立即摸了摸臉,“怎么了?是不是那群人來了?那我得趕緊去見去!”
翁廣勝正要起身,就被李梅攔住,李梅掐著腰,聲音變得嬌柔造作:“你看看我是誰?大半夜的,誰會來騷擾你,那群人不也得睡覺啊?!?
聽著李梅有意見的聲音,翁廣勝沉眸,看了一眼李梅,眼里恢復了幾分清醒:“從那里回來了?怎么樣,他們是不是真情侶。”
李梅立即捂著唇輕笑:“是的,都已經(jīng)確認完畢了,哎,小年輕就是好,那叫一個干柴烈火啊!”
李梅偷笑著脫鞋走上床,便想坐在翁廣勝的身上。
誰料,翁廣勝一把將人推開:“那就睡覺吧,明早起來還有事呢?!?
李梅被無情推開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她一把推著翁廣勝,差點把翁廣勝給推到床下去!
翁廣勝立即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李梅,朝地上唾了一口:“你干什么?還睡不睡覺了?我看你今晚是被女鬼附身了吧,這么躁動?”
李梅咬牙:“翁廣勝,我們都多久沒來了,這馬上都有兩個月了,今晚搞搞?!?
“不搞!天天累得要死,誰有心情搞!”
“翁廣勝,你不知道剛剛那姑娘叫的有多么的厲害,可顯著她年輕了,我也要來,讓你感受下!”
翁廣勝看著李梅就要褪著衣服,往床上死魚一躺。
“隨便你,反正我沒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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