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對他能帶回來的女子,篩選極嚴格。
紫竹也知道這一點。
她要的,正是這一點。
什么霍娘,哪里能同她搶這個人頭?沒準兒這時候都已經(jīng)讓上頭的人當(dāng)做叛徒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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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短短一夜的功夫,于太子來說,可謂是生不如死。
他天潢貴胄,從前連牢獄長什么模樣都不知曉。
今日才知,原來里頭臟污不堪,臭氣熏天,見不到光也就罷了,更甚至有蟲蟻,有老鼠。。。。。。
他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生生立在那里,口中誦念佛經(jīng)。
那佛經(jīng)念得周圍的囚犯害怕了。
甚至也念得獄卒害怕了。
但仍是無人來為他開門。
可見知州府的威信,實在深入人心。
的確該殺!
太子正咬牙時,他聽見了一道聲音:“便是他?”
“是,是。”獄卒領(lǐng)著一個長須先生走近了。
“立即將人帶出來?!?
太子整了整衣衫,冷笑:“這般瀆佛,現(xiàn)下知道怕了?”
劉先生直接打斷了他:“你是傅翊的什么人?”
太子心頭一沉。
“取刑具來?!眲⑾壬D(zhuǎn)頭吩咐。
太子這下心更沉了。怎么回事?不就是那黎近江吃吃飛醋罷了嗎?
“不愿答?我問你,傅翊來夔州做什么?”
太子什么情況都不知曉,此時哪里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