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的丫鬟?叫什么?”
“清蘭?!?
“守著吧,主子興許要用水的?!?
秦玉容僵著在臺(tái)階前坐下,如坐針氈。
眼見天邊隱隱約約有了晨光,門內(nèi)終于是傳來了男子低啞的聲音:“拿水?!?
秦玉容被人推了一把,這才踉蹌著起身。
她恍惚心想。。。。。。不是說丹朔郡王病弱嗎?
水聲嘩嘩。
傅翊虛攏著衣袍,立在那里,身影拉長(zhǎng)落在絲綢屏風(fēng)上。
“別讓她那只手碰水。”
秦玉容聽見他囑咐丫鬟。
她本能地抬頭望了一眼,怔住。剝離白日那隱隱的威勢(shì)后,如今隨意攏著衣袍的丹朔郡王,反而更叫人本能地生出臉紅心跳之感。
秦玉容壓下這種怪異的感覺。
而后就聽見男人笑道:“你教得很好啊。”
秦玉容緊張萬分,連話都不敢接,只一味將頭埋低。
就這么難捱地不知杵了多久。
程念影被人扶著從里間出來了。
匆匆一瞥,只能瞥見赤足在厚厚地毯上留下的水跡,還有她足腕上隱約可見的印痕。當(dāng)是握出來的。
秦玉容別開目光,更覺難捱。
“出去吧?!备雕唇舆^了程念影的手。
秦玉容聞聲,連忙跟著人往外走。
身后還能聽見兩人的對(duì)話。
“我不必郡王來扶?!?
“嗯,嗯,我知曉你有力氣。只是若此時(shí)都不來扶你,我豈算得什么好丈夫?”
秦玉容聽見這話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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