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必留痕跡,武寧侯府是蠢到何等地步,才以為能瞞得過我?”
這話便已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夭涣羟槊媪恕?
楚珍不僅說不出話,這下還覺得自己有些站不住。
“我來告訴你吧。那個男人是被秦玉翎帶回府的。”
楚珍死死咬住了牙。
原來是這么回事!
“侯府破落,秦玉翎又不喜詩文,在外實在沒什么人瞧得上他。這時有人要與他做朋友,他便高高興興帶回了府?!?
傅翊頓了頓,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蠢貨?!?
秦玉容在一邊發(fā)起抖。
丹朔郡王。。。。。。從來就看不上侯府。
從來都是!
“怎么?連求饒的話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傅翊起身緩緩走近。
楚珍腦中混亂一片。
不!不!還是不能認(rèn)!堅決不能認(rèn)!
“郡王。。。。。?!彼龁≈ぷ映雎暎斑@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傅翊頓住腳步,居高臨下:“求饒的話不會說,連跪也不會嗎?”
這時候護(hù)衛(wèi)聞聲而動,按住楚珍的肩膀,將她猛地往地上一扣,楚珍連掙扎都來不及,人已經(jīng)跪到了地上。
“郡王不能如此對我!我身上也是有品階的!”
傅翊:“好啊,那你去同陛下告我一狀?!?
她連皇帝的面都見不著,告什么告?楚珍啞了聲音。
傅翊緩緩轉(zhuǎn)身:“還有這位。。。。。。”
他話音未落,秦玉容亦被人從位置上拉了下來,今日盛裝所戴的頭冠都滾了下來。
周云芙看得心跳怦怦,又害怕,又覺得刺激快意。
好狼狽?。∥鋵幒罡美仟N啊哈哈!
便是侯夫人在丹朔郡王跟前,也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