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影被問住了。
好吧,是,不錯(cuò),從前她能理所當(dāng)然地不許他納妾,是她那時(shí)扮著郡王妃。
他如今這樣說自然不算錯(cuò)。
只是。。。。。。
程念影皺起眉來。
她驀地抬頭,見傅翊捉住她腕子將袖口掀了起來。如此皮肉緊貼,冰涼的肌膚卻硬是一點(diǎn)點(diǎn)生出熱意來。
“我哪里能管郡王?”程念影掙開他,“只是郡王既要新婚,何必要我前來伺候?”
險(xiǎn)些被他繞進(jìn)去!
“那又如何?那岑三有四房妾室,外間更不知養(yǎng)了幾多情人。我如何做不得了?”
程念影隱隱覺得這話似在陰陽岑三爺。
可她沒有證據(jù)。
她張了張嘴,還待開口。
傅翊已然先涼聲接了:“你是想說你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不愿與人做?。咳粑覐?qiáng)迫于你,便要一頭碰死?”
程念影看著他,不說話。
傅翊:“。。。。。?!?
好。
倒像是要一刀將他扎死。
程念影還惦記著他口口聲聲的“病故”,聽來似是貴人間常見的托詞。
哪個(gè)妻妾被磋磨死了,一句病故都能帶過去。
這樣撕破臉也無益。
程念影想了想,便先與他說了兩句好聽的話:“今日走在旁邊那個(gè),便是二房的瑤姑娘嗎?”
她道:“我見她生得也美。”
都到這一步了,也不必為武寧侯府再保著什么了。
程念影接著誠心誠意地道:“她與郡王做妻子也好?!?
傅翊:“。。。。。?!币粫r(shí)喉間哽得發(fā)疼。
室內(nèi)就這樣再度陷入僵持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