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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跟著吳巡到的時候,程念影還坐在傅翊懷里。
那血腥氣還淡淡充斥在鼻間,與旖旎交雜,顯得怪異又動人。
這樣痛,傅翊也能情動,程念影不禁又想到了那句。。。。。。他是不是天賦異稟?
“你身上怎么是甜的?”
縱使情動,傅翊倒難得沒有別的動作,只是扣緊了程念影的腰,發(fā)出這樣的疑問。
程念影怔愣答:“裴九娘買了香粉給我,出門時搽了?!?
“主子,河清縣令求見?!?
聲音傳來,程念影一下從傅翊懷中脫離了出去。
傅翊道:“讓他來吧?!?
程念影定睛看他,他沒有再疼得戰(zhàn)栗。
只是一雙長腿不自然地交疊了起來。
這時護(hù)衛(wèi)推開門,吳巡和縣令一前一后進(jìn)來,一眼便見到了傅翊肩上的鮮血淋漓。
莫說縣令,吳巡都腦子一嗡,這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下官治理無方,竟使刺客鉆了空子,傷了郡王!”縣令滿面沉痛。
“刺客要動手,你又沒有預(yù)知的能力,如何管?全力抓人就是?!?
傅翊淡淡說完,換來縣令一番激動的“郡王寬仁,下官定然全力追捕這刺客!”
“去吧?!备雕绰冻銎>胫按耸乱献嗵炻?,陛下不會怪罪你?!?
“是!”縣令見他唇色發(fā)白,也不敢多加打攪,立即放心地出去了。
留下吳巡滿面焦灼,正待問怎么回事,傅翊卻看他一眼:“去吩咐做些吃食來,方才被一打攪,倒沒吃個名堂。”
吳巡只能憋著趕緊去了。
傅翊便又沖程念影招了招:“過來?!?
他道:“我還想抱你一會兒?!?
程念影實在忍不住問:“你不覺得難受?”
傅翊知她所指的是什么,微微笑道:“你昨日不是故意叫我難受么?”
他道:“反正難受的是我,我都不在乎。過來?!?
程念影重新走回到他身邊,還沒站定,傅翊便長臂一攬將她扣進(jìn)了懷里。
“這兩日你都先不要動了,你不能被那殺手牽著鼻子走,晾他兩日再說。他連你的面都摸不著,更不會動手殺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