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京恐有變天之象,你們也不必急著復(fù)職,不卷入朝堂便是好事,等到雨過天晴那日吧?!贝罄蠣斴p嘆。
裴府除了大老爺外,皆是入仕做了官的,只是因家中老母去世,他們方才回到河清守孝。到如今,已過了孝期,正該重新啟用了。
“御京變天?”裴元緯明白過來,丹朔郡王走得痛快恐是為這個(gè)。
“嗯?!?
如裴元緯他們這般在朝中做官的,多的是不便打聽之事。大老爺反而沒那樣多顧忌了,他有舊友在御京,從些細(xì)枝末節(jié)便能分析出御京動(dòng)向。
“且有得一番廝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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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第二日正要接著上路,客棧門外卻來了一行人。
為首之人從馬背上翻身下來,芝蘭玉樹,模樣出眾。
他走進(jìn)門,裴府眾人倒難生起提防之心,只好奇看過去。
這時(shí)殷平歡喜地大喊了一聲:“大人!”
是。。。。。。殷家子弟?如此年輕,已做了官!
不愧是殷家。
眾人壓下驚訝之色,齊齊回頭去找尋程念影的身影。
這時(shí)大老爺親自迎了上去:“敢問閣下是殷家的?”
“殷恒,我父殷輝義?!币蠛憧涂蜌鈿獾匾话荨?
經(jīng)岑家一事,很難有不知道殷輝義就這么一個(gè)獨(dú)子的事兒了。
聽說不少人都怕極了怠慢這位公子。
大老爺也是一激靈:“眼下裴府招惹了仇人,無暇招待殷公子?!?
殷恒道:“我知道,我是前來護(hù)送你們的?!?
這時(shí)程念影才從樓上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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