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瑤心險(xiǎn)些氣吐血。
傅翊不喜江慎遠(yuǎn)拿程念影威脅他,但他威脅起旁人來順手得很。
“我是阮師。”阮師恨恨道。
“嗯,好。他是誰?”傅翊一指同樣穿著殺手服飾的。
“。。。。。。鴉九?!?
鴉九聞聲分外激動(dòng):“你該死,你怎能與傅翊說話?你該死!”
阮師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知道不管他說不說實(shí)話,丹朔郡王都會(huì)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就像先前輕易拆穿了主人的身份一樣。
這個(gè)人,本就可怕。
“還真是啊?!眳茄步恿艘蛔?。
“那這個(gè)人又是誰?”傅翊指向另一個(gè),被殺手尸體緊緊壓住,試圖將自己躲起來的人。
阮師:“我不知。。。。。?!?
程念影在后面接了聲:“鐘定元?!?
“什么?”吳巡驚愕,“廢太子?還活著?”
岑瑤心同樣一驚。
皇后是岑家的女兒,鐘定元是她的兒子,自也是岑瑤心的表兄。
難怪江慎遠(yuǎn)不讓外人接近。
鐘定元這時(shí)不免惱怒地推開身邊壓著的尸體。裝死是裝不下去了,憤怒得很呢。
他瞪著程念影:“你這樣快便將我賣了?與傅翊做一對假夫妻,還做出真感情來了?”
傅翊不禁輕輕挑了下眉尾。
鐘定元見狀慪得不行。
這話還讓他聽爽了是吧?
“傅翊心思太深沉了,你以為他一時(shí)跟你說了實(shí)話,便能永遠(yuǎn)在你面前坦白,親密無間嗎?”鐘定元?jiǎng)倢χ棠钣罢f完,自個(gè)兒又泄了氣。
“罷了,連江慎遠(yuǎn)都說服不了你。”
“但那幾夜你與阮師過招,我來護(hù)著你,這情你得記下吧?”
傅翊微微一笑:“我來替她記?!?
鐘定元喉中艱難擠出聲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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