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
軒轅聿微微攏起眉峰,眼底多了幾分興味。
“王府的賬簿?!?
宋昭昭停筆,終是抬眸看了軒轅聿一眼,暫時將手里的狼毫筆,又放了回去,“今日我看王府賬簿之時,大致掃過前幾年的賬目,過往幾年,你從戰(zhàn)王府賬上提走的那些銀子,全都是經(jīng)謝流年的手?!?
那賬簿之上,軒轅聿每年提走大筆銀款之時,都會簽名落章,經(jīng)手人也都寫得清清楚楚。
就是謝流年!
“當(dāng)時你明明只是掃了幾眼。。。。。。”
軒轅聿回想著宋昭昭在庫房看到賬簿和她自己的嫁妝單子時的情景,直道她當(dāng)時不過簡單掃過,竟然能短時間從中推斷出,謝流年是他可信之人,當(dāng)即看向她的目光,灼灼其燃:“你還真是,總能讓人刮目相看。”
“王爺大義之舉,令人欽佩,能讓王爺刮目相看,是我的榮幸!”
從知道軒轅聿拿著自己的銀子,充了軍餉不說,還供養(yǎng)了那些孤兒殘兵,再面對他時,早已無懼于他的宋昭昭心中,多了幾分敬重之意,心境已然多少有些不同。
“既是欽佩本王之舉,那。。。。。。”
聽到宋昭昭所,軒轅聿本就灼灼其燃的眸光,瞬間大亮。
緊緊盯著她雙眼的眸子里,光華上下翻涌,他開口時的語氣,瞬間多了幾分前所未有的急切:“我有一不情之請,你可能答應(yīng)?”
宋昭昭沒想到軒轅聿會打蛇隨棍上,明顯怔愣了下。
迎著他急切的目光,她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當(dāng)即輕蹙著黛眉,眸華瞇起,唇角的笑意似有似無地,回了他一句,當(dāng)初魏太后回她的話:“既是不情之請,就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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