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找值班的前臺要了個暖貼后,又再次躺下了。
謝予臣是第二天早上前臺隨口問起盛枳這事兒的時候才知道的。
他有點兒生氣,直接取消了當天的行程,吃完早餐后拉著盛枳回了房間。
盛枳一臉茫然地被丟在房間里,坐了好幾分鐘,然后就看到謝予臣把自己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你干什么?”
雖然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結(jié)果,但盛枳還是沒忍住問。
“昨天晚上為什么不找我?”
謝予臣語氣冷淡,顯然是在置氣。
“太晚了嘛,我不想打擾你休息啊?!笔㈣桌氖秩鰦?。
“我就是用來被你打擾的?!?
謝予臣還是沒忍心對她生氣,只好窩囊地生自己的悶氣。
“還疼嗎?”他語氣軟了下來。
盛枳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手勢:“就一點點?!?
謝予臣順勢在她旁邊坐下,給她倒了杯熱水放在面前,又說:“要不要揉一下?!?
盛枳有點兒不好意思,重新將話題拉到他搬過來的東西上面:
“你這些是什么意思?你不要給自己謀福利??!”
“我睡沙發(fā),睡地上也行?!?
總之就是要守著她。
當天晚上兩人睡到一起時,困得睜不開眼的盛枳,腦海里3d跟環(huán)繞似的播放著一首土味音樂:
“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