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還不算是到了凝氣境,我的膻中穴法源,只是一個雛形,還需要鍛造,讓整個法源完整。才算是真正的凝氣。”
“當(dāng)初我第一次見到司徒明朗的時候,估計他的法源,也有了雛形。故而才有把握號稱自己一定凝氣。”
如今,那法力漩渦還不穩(wěn)定,只能以凝氣丹的藥力維持,處于搖擺狀態(tài),整個膻中穴也并不成熟。
“不過,我倒是可以稍微動用一些法力了?!?
現(xiàn)在的吳煜,算是小半個凝氣境。
“原來法源是這樣的,也就是說,其實只要破了對手的法源,就能讓對手法力全無,淪為廢人,只有凡胎的力量?!?
吳煜通過自己的經(jīng)歷,一點點去理解修道的奇妙之處。
兩顆凝氣丹已經(jīng)消耗了,吳煜睜開了眼睛。
練功室當(dāng)中,空蕩蕩一片,不過,他的視野有些變化,所看到的世界更加清晰,自然,甚至天地之間,總有一些難以把握的韻味,神妙至極。
“恐怕,這就是道?!?
“從此刻開始,我算是一只腳踩在了仙道上。”
手中還有八個凝氣丹,吳煜正準(zhǔn)備再服下兩顆,繼續(xù)煉化,爭取早日到達(dá)凝氣境。
畢竟,光是消耗兩顆凝氣丹,完全第一步,就消耗了接近十天的時間。
不過,這時候他發(fā)現(xiàn)練功室之外有人。
當(dāng)然,她不是剛來,而是在外面等待許久,只是沒有打擾吳煜。
“是吳憂。”
如果沒事,她怎會等待?
“出什么事了?”吳煜打開練功室的石門,果然吳憂正索然站在門外,她抬頭時候,臉色有些難看,眼眶微紅,眉目之間有些怒意。
“我母族的家主,也就是我舅舅,前夜被人暗殺在家中。我清晨才得到消息……”
死者是吳憂母親的弟弟,掌管她母族的大人物,經(jīng)常來吳都朝見圣上,吳煜也見過幾次。
那人和吳憂關(guān)系極好。
“昊天上仙干的?”吳煜火氣頓時就上來,如今他潛心修行,就是為了復(fù)仇,對方在這時候干出這等事情!
“不?!?
吳憂搖頭道:“他地位崇高,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以吳都現(xiàn)在的情況,你我都不想惹事,昊天也懶得找我們麻煩。”
“那是誰?”
吳憂道:“應(yīng)該是元昊吧,他從小就是沖動暴躁,睚眥必報的性格,這次我沒嫁到東神國,他害我不成,估計心中慍怒,才會做出這等兒戲之事?!?
吳煜一想,果真是如此,也就那皇帝元昊才會如此愚蠢。
“我說過要庇護(hù)你母族,這元昊!”吳煜提了伏妖棍,就要去皇宮。
“吳煜,不可。”吳憂攔住了他,道:“你說了,還不是昊天的對手,這時候還是少招惹麻煩。能忍則忍,我會讓母族其他人小心的?!?
吳憂說得有道理,吳煜這才凝氣到一小半,就因為元昊這蠢貨,直接和昊天沖突,顯然不是特別劃算。
“元昊,他也得死。”
吳煜本懶得對付他,但對方屢次蹬鼻子上臉,已經(jīng)超過了吳煜忍耐極限。
就在吳煜準(zhǔn)備繼續(xù)修行時候,忽然傳來消息,那皇帝元昊,竟然這時候來了無憂宮,讓吳憂去前殿見他。
“怕是來耀武揚威吧。”
吳憂讓吳煜先別出現(xiàn),她只身到了前殿,果然看見那滿臉囂張的元昊坐在高座上,居高臨下,冷笑著看著吳憂。
“吳憂,見了我,還不跪下行禮?!?
如今有吳煜在,吳憂更不用忌憚他,她親叔叔被暗殺,心里怎沒火氣,這時候冷眼看著那元昊,道:“我吳憂,可不會跪偷雞摸狗之輩!”
“什么!”
元昊剛還得意呢,這立刻便怒了,他對自己自視甚高,這時候提著龍袍怒氣沖沖跑下來,怒道:“吳憂,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說這種話,你莫非不知道,我元昊乃是當(dāng)朝皇帝么!”
吳憂面色冷淡,以她的個性,可從來沒對這元昊低頭過。
他其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
見吳憂不回應(yīng),他怒極反笑,道:“其實你心里很想殺我,但是又不敢吧?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那親舅舅,就是我讓人殺的,怎么著?你吳憂敢動我呢?你不是使了這無恥的美人計勾搭了孫悟道么,孫悟道能拿我怎么著?這吳都,可有昊天上仙,姜君臨上仙,還有我兄弟元辰在呢!”
正是有這些把握,他有有恃無恐來這里。
當(dāng)然,他和他的愚蠢,沖動,本身就有巨大關(guān)系,畢竟他從小就被吳憂和吳煜壓制,被人稱為廢物,好不容易翻身,怎會不報復(fù)?
“啪!”
就在元昊那張臉有恃無恐靠近吳憂的時候,連一邊的吳煜都沒想到,她竟然抬起手,干凈利落就給了元昊一個大耳光,將那元昊抽得臉蛋通紅,就涂了胭脂粉似的。
“賤人,你敢打當(dāng)今圣上,我叫人斬了你腦袋!”元昊氣瘋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