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患者或許有些抗拒,還請方醫(yī)生見諒?!睏钋镉暌贿呁白咭贿叺溃骸斑@么多年來,她已經(jīng)找過很多大夫了,中西醫(yī)都找過,但都沒有任何效果……”
方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這一次的事情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換做是誰,面對這樣的情況,都會有一種抗拒心理,那就是讓人失望。
給了一個希望,然后又被一個夢想打破,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方寒跟隨著這對情侶乘坐著電梯來到了七層的一個包廂內(nèi)。
推開房門,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坐在輪椅上,拿著手機(jī)。
“秋大哥,欣妹妹,你們可算是來了!”那女子看到楊秋雨和夏凝裳,微微一笑。
看起來很開心。
只是,她的臉上,卻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
一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椅子旁的沙發(fā)上。
那女子和那中年男子長得很像,顯然是父親和女兒。
“秋雨大哥,你有沒有帶來什么人?”她看了方寒一眼,然后對著他恭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好?!?
“對?!?
楊秋雨緩緩走了過來,輕聲道:“他叫方寒,是我的一個朋友。”
“這是趙叔叔的千金,名叫趙清寒,趙光耀。”說著,他轉(zhuǎn)身對方寒說道。
對于方寒的身份,他并沒有說出來,想必也是在考慮。
方寒跟他們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后,一群人都是謙遜地坐了下來。
方寒在一旁聆聽著楊秋雨和他父親的談話,大概也猜到了這個趙光耀便是楊秋雨口中的“最后一張牌”。
趙清寒疑惑道:“秋雨大哥,你和欣姐為什么會那么早就回家了?”
“出了點(diǎn)事?!?
楊秋雨微笑著,將這次度蜜月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趙清寒就在寧欣的旁邊,默默地聆聽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方寒看著她那放在下面的手掌,微微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沒過多久,楊秋雨就把自己在海外被人下毒的事說了出來。
趙清寒臉色一變,道:“你沒事了嗎?
楊秋雨看著方寒,微笑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做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朋友。”
“嗯?”
趙清寒望向方寒,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他很強(qiáng)?!睏钋镉赀B忙解釋道:“前幾天我和他通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我中毒了,是不是很厲害?”
方寒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楊秋雨太狡猾了!
他先是利用自己在異國他鄉(xiāng)看到的東西,勾起對方的興趣,然后又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若是一來就說方寒是一名大夫,而且還是來給自己治病的,恐怕這個整天在輪椅上的女孩都會對他產(chǎn)生反感。
他已經(jīng)失望了很多次了。
所有的期望,都成了她的累贅。
“方老師是大夫?”趙光耀忽然看向他。
“對的?!狈胶c他對視了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個大夫?!币慌缘臈钋镉陝t是開口說道:“小涵,我跟你說,方寒大哥很強(qiáng)的!”
“居然能在這么遠(yuǎn)的距離就判斷出我中毒了,還讓我趕快找個大夫……”他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如果沒有他,我一定會很危險!”
趙清寒臉上露出一絲糾結(jié)之色。
“方醫(yī)生,我要不要抽煙?”
趙光耀從座位上跳了下來,看著方寒開口道。
方寒沉吟片刻后,便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此同時,他也站了起來,帶著趙光耀向著包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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