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他抓走,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薛永寧居然還能如此自信地盯著他,一見他,就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
方寒覺得自己的性子還是不錯的。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呃……”方寒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皆是一臉懵逼。
薛永寧的面色再次陰沉了下來,陰沉到了極點(diǎn)。
“薛總,這是怎么回事?”陸仕松不解地看著兩人,道:“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
薛永寧沒辦法拒絕陸仕松的詢問。
可是說出自己為什么會對方寒懷恨在心,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所以他也只是咬牙切齒地?fù)u了搖頭。
方寒冷笑著看了他一眼。
“不開心?我真搞不懂他的感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不過,他的兒子自己作死,我還是很高興的?!?
薛永寧顯然也知道,自家的丑聞,不能讓外人知道。
既然他如此不甘,那方寒便索性將他斬盡殺絕!
薛永寧的家族之事,倒也沒有宣揚(yáng)出去。
所以,當(dāng)方寒話一說出來時,現(xiàn)場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是一臉懵逼。
“薛總,你兒子怎么了?”一人看著薛永寧,有些不解。
一時間,薛永寧成為了萬眾矚目的中心,看著他的眼神各不相同,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陸仕松一臉平靜地替方寒回答:“方子,你和薛總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好像對此一無所知。
方寒也沒有隱瞞,將兩日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薛永寧之子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過,他還是要考慮一下對方的心情。
所有人都在強(qiáng)忍著,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這……”陸仕松一臉尷尬地看著兩人,“明宗的事情,確實(shí)與小方脫不了干系,但他也是清白的?!?
陸仕松盯著薛永寧,問道:“今日我來當(dāng)個調(diào)解者,如何?”
上級發(fā)話,薛永寧也不好拒絕,只能悻悻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方?!标懯怂赊D(zhuǎn)頭看向方寒,微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薛氏得罪了你,不過,薛總的兒子被抓了,他應(yīng)該很生氣吧?”
“抱歉?!?
方寒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才不會去管他們,除非他們自己來找麻煩?!?
薛永寧聞,面色一沉,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陸仕松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他笑了笑,道:“方子,看來你的心情還是不太好呢……”
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你還不走?!
方寒輕輕抬頭,輕輕一笑:“薛總,我也就是給你一個忠告,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說著,她轉(zhuǎn)身坐了下來。
陸仕松臉色有些難看。
這小子,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陸仕松平日里也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誰見了他,誰不是畢恭畢敬?
方寒雖然有些實(shí)力,但是卻過于狂妄,如果不是他的話。
陸仕松對此并不是很滿意。
他默默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別過頭,對著其他人微笑道:“少年熱血,難以勸說?!?
沈醫(yī)生和其他幾個人,都是一臉尷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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