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清寒雖然在他們眼里還只是個孩子,但她畢竟十六歲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長大了。
寧欣淺蹲下身子,低聲向趙清寒問道:“你怎么看?
小孩也意識到了什么,頓時臉色一紅,心里更加抗拒了。
她低著頭,聲音細(xì)若蚊吶。
她的話語雖小,卻依舊被方寒聽在耳中,不禁莞爾一笑。
寧欣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方寒,似乎是在詢問他該如何是好?!還有別的方法嗎?
他費(fèi)了這么大的勁,怎么能讓她功虧一簣?!
“這樣吧?!狈胶首魉伎剂艘幌?,然后開口道:“那我就在趙姑娘腳上針灸一下,若是感覺不錯,那就換個地方針灸,怎么樣?”
讓一個女孩子,當(dāng)著一個陌生人的面,去解自己的褲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加重了力道,讓她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讓她徹底迷失。
等她向后縮了縮,告訴她現(xiàn)在只要脫下內(nèi)衣就行了。
這就是所謂的“拆屋效應(yīng)”,一群人待在房子里面,你嫌黑,就打開窗戶,一定會有人反對的;但是,假如你提倡把房頂推倒,人家就會來調(diào)解,肯把窗戶打開。
一般人都會因為拒絕了一個要求而感到愧疚和尷尬。
方寒是專門來給她治療的。
可是,她竟然拒絕了自己的第一個請求,這讓她多少有些愧疚。
所以,當(dāng)方寒的第二個要求比較合理的時候,她便會立刻答應(yīng)下來。
的確。
這個女孩的心思,已經(jīng)被方寒徹底地抓住了。
“欣姐,麻煩你了。”
方寒轉(zhuǎn)過身去,只聽見身后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響,緊接著便是寧欣的聲音:“好了,方醫(yī)生。”
方寒慢慢轉(zhuǎn)身,看著那道身影。
趙清寒的一條大腿,雖然纖細(xì),卻一點都不好看。
他的皮膚是灰色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兩具骷髏。
不過,即便是這樣,趙清寒也是面露擔(dān)憂之色,根本不敢抬頭。
方寒緩緩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仔細(xì)地打量著她。
這是她第一次當(dāng)著一個陌生人的面脫下自己的衣服。
被一個陌生人如此靠近,她臉上也露出一絲紅暈。
“我在施針?!狈胶p聲開口,手中拿著兩根銀針。
一旁的趙清寒則是悄悄地看著方寒。
此時,他正低頭看著趙清寒,一臉嚴(yán)肅。
再加上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這讓趙清寒心中大定。
一只手掌,在她纖細(xì)的小腿上,慢慢地插進(jìn)她的足陽明胃經(jīng)足三里、豐隆。
趙清寒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看著方寒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上,整個人都呆住了。
方寒瞥了她一眼,后者頓時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樣,微微偏過頭去,臉頰上的緋紅之色越來越濃。
方寒失笑,“你這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用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銀針刺進(jìn)了女孩干枯的雙腿上的神經(jīng)和萎縮的肌肉中。
樓道里。
趙光耀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他握著煙頭的手,輕輕一顫,煙灰從指尖滑落。
只有一小時的時間。
一盒香煙就被他吸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