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暉淡淡一笑,耐心解釋。
“陸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家里很窮,父母都是農(nóng)民。
我哥成績比我好,所以,我高中畢業(yè)就出來打工,
靠微薄的工資,供我哥上學。
六年前,我哥讀完本科,考上了碩士。
但那時我爸身體不好,不能勞作,我媽不愿意再支付一大筆學費去賭未來。
父母希望我哥能盡快出來工作,減輕家里的負擔。
可是我哥還是去讀了碩士。
出來后進了大廠,奮斗三年,年薪百萬,我家的條件終于好了起來。
陸少,你猜我哥是怎么讀的碩士?
答對了,就是接受了一位好心人的資助。
這位好心人捐款署名x,
你再猜x先生是誰?”
看陸澤嶼憤恨不甘的眼神,潘暉笑道。
“算了,不演了,其實是蕭哥給的太多了,所以我在項目里,跟你開了個小玩笑!”
所有的資料都是潘暉給陸澤嶼整理的。
潘暉跟了陸澤嶼好幾年,一直忠心耿耿,處理問題又細致。
陸澤嶼很信任他。
沒想到,潘暉居然背叛了他!
怪不得他明明查到?jīng)]有申請專利,警察卻要以專利侵權的罪名請他去“喝茶”。
原來資料被潘暉動過手腳!
其實,只要陸澤嶼抽出一點時間,親自打電話去有關部門核實,就能發(fā)現(xiàn)資料作了假。
但他太自負了。
他回國以后,幾句話就煽動得紀凝煙忘記了蕭墨拿命扛起紀氏的恩情,快速跟蕭墨離婚,他以為所有的人都跟紀凝煙一樣,會被他的小聰明耍得團團轉,因此,完全沒有把蕭墨放在眼里!
陸澤嶼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潘暉,你偽造資料是犯法的!”
潘暉毫不在意:“哦,你起訴我啊,就怕你自身難保,沒辦法跟我打官司了!”
陸澤嶼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知道蕭墨現(xiàn)在跟方遠德和張銘陽交好。
就算他起訴潘暉,把潘暉送進牢里。
只要有權勢的人打了招呼,潘暉在牢里一樣過得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