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貴大驚失色,一邊退到墻角,一邊勸阻:“你別亂來!殺人是犯法的!”
張子昊冷漠道:“殺人是犯法的,可你殺了我爸媽,不是依舊逍遙法外嗎?”
“你爸媽是自殺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秦貴指著蔡坤的尸體說道:“拆遷是他組織的,黑社會也是他雇的,我壓根沒參與啊!”
“冤有頭債有主,你已經(jīng)把他殺了,就不要殃及無辜了好不好?”
張子昊冷冷一笑:“事到如今,你還是習(xí)慣性的把罪責(zé)推卸到別人身上,這就是資本家的丑惡嘴臉?!?
“如果你不開發(fā)這個項目,就不需要拆遷,也就沒有后面的事。”
“冤有頭債有主,你才是所有矛盾的根源?!?
秦貴繼續(xù)狡辯,指著周墨說道:“他是常務(wù)副縣長,項目是他引進的,我只是做個順?biāo)饲橥顿Y而已?!?
“要問矛盾的根源,應(yīng)該是周墨才對,不應(yīng)該找我!”
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秦貴為了活命逮誰咬誰,毫無下限。
周墨總算是開了眼了。
然而。
張子昊根本不管那么多,鎖定秦貴不放。
無論秦貴怎么狡辯,張子昊不再跟他浪費口舌,掄起斧子劈了下去。
一斧子就把秦貴砍翻在地,接著騎在他身上,不斷手起斧落,竟然直接將其斬首!
看到這血腥一幕,在場眾人全部嚇傻了,有的甚至當(dāng)場尿了褲子。
周墨沒有坐以待斃,趁著張子昊行兇的功夫,迅速打開門鎖,讓眾人撤退。
人群爭先恐后沖向門口,反倒把周墨擠到了最后面。
張子昊并未阻止人群逃散,而是不緊不慢的把秦貴的腦袋裝進塑料袋。
一手拎著斧子,一手拎著袋子,緩緩走向門口。
隨著張子昊的逼近,周墨感受到了死亡威脅。
想要撤離,卻被人群堵在門口出不去。
無奈之下,他只能擺出戰(zhàn)斗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