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陸一鳴覺得身體沒什么問題,然而到了晚上,整個人放松下來的時候,頓時覺得渾身疼痛。
這時的陸一鳴想到了凌思文,他本想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凌思文,但陸一鳴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并且要是凌思文知道他受傷了,肯定會很擔心,只好決定等回去了再告訴凌思文。
隨后,陸一鳴要把白天的事情在腦海里復(fù)盤了一遍才進行入睡,進行復(fù)盤后會讓自己的思路更加清晰,這也是一種學習的方式。
但是隨著曾建良連夜被抓捕的消息被傳開后,安溪縣有很多人睡不著了,還沒有回到市里面的姚忠賢被電話吵醒了。
姚忠賢在摸索電話時,他的身邊有一個美少婦也被驚醒,這是姚忠賢在安溪縣養(yǎng)的情人。
美少婦穿著絲綢睡衣,白皙的皮膚在床頭燈的照耀下若隱若現(xiàn),和有些老態(tài)的姚忠賢形成鮮明對比。
“三五個月才回來一次交不上作業(yè)也就算了,半夜還要被吵醒,還讓不讓人過了?!泵郎賸D被電話吵醒后,埋怨地開口道。
姚忠賢年紀大了,精力沒有那么旺盛了,自然不能隨時滿足年輕漂亮的枕邊人,男人被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說不行,聽到女人這么說,他心里非常窩火。
姚忠賢左手接起電話,右手反手就給女人一巴掌,隨后走出臥室不耐煩地開口道:“明天太陽還是會升起來的,有什么事情非得半夜說么?”
電話對面?zhèn)鱽項疃ú贝俚穆曇?,“姚局長,曾建良被紀委監(jiān)委帶走問訊了,很大程度可能會被留置?!?
姚忠賢坐不住了,冷聲罵道:“你們在安溪縣怎么不約束著他一點,任由他胡來,有今天的結(jié)果是他應(yīng)得的?!?
隨后,姚忠賢讓楊定波有什么事情見面再說,迅速掛斷了電話。
姚忠賢坐在昏暗的客廳里沉默了許久,隨后換上黑色的沖鋒衣,戴著一頂鴨舌帽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