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覺得這是個機會,單憑李子明一個人,很難把整個獨川縣的煤礦給壟斷了,并且張昊還特意跟他打過招呼,不用派市刑警隊過去。
加上陸一鳴還沒回漢江,張昊就對他下手了,這讓陸一鳴不得不把張昊和獨川縣的煤礦問題聯(lián)系在一起。
凌思文是反貪局的人,說話做事向來嚴謹,她說可能存在腐敗問題,就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如果沒有一點證據(jù),凌思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根據(jù)我們初步掌握的情況來看,獨川縣不少人都存在著嚴重的失職問題?!?
凌思文繼續(xù)開口道:“我們正在根據(jù)你提供的方向,對漢江實業(yè)的采礦設備和漢江實業(yè)這家公司進行調(diào)查?!?
“思文,看來你這兩天很辛苦,工作重要也要注意休息?!标懸圾Q知道異地辦公,兩天時間能夠找到一些線索,工作強度一定會很大,并且獨川縣的一些人非但不會配合,還想方設法的毀滅證據(jù)。
凌思文高興地應了下來,表示一定會注意身體,讓陸一鳴不要擔心。
陸一鳴剛和凌思文掛了電話,還沒寫幾個字,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是肖喬來的電話。
陸一鳴按了靜音鍵,就把電話放到一旁,他不想接肖喬的電話,他擔心肖喬又滿嘴跑火車,說出什么讓他心煩的話。
可肖喬并不死心,接連又打了幾個電話,陸一鳴也是被打煩了,只好接起電話。
剛接起電話,肖喬就陰陽怪氣地開口道:“陸科長,您還真是日理萬機,連接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我可不像肖總一樣閑云野鶴,如果肖總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 标懸圾Q語氣很平淡的開口。
肖喬有些不樂意了,不滿地開口道:“陸大科長,我專門回漢江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不用你專門請我吃飯,至少賞臉陪我一起吃個飯還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