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拍著方德音的背,無聲地安撫著她。
當(dāng)年的事,要說方德音一點責(zé)任都沒有,也不是。但說要去怨,去恨方德音,江天歌覺得,也不是很應(yīng)該。
當(dāng)年的事,方德音最大的錯,或許就是錯在她不應(yīng)該生病。但是,這是她自己無法控制的。
而且,這些年里,方德音一直都在泥潭里掙扎著。
剛才方德音接她遞過去的花的時候,她的手腕露了出來,上面有一條很突兀的疤。
那是割腕留下的疤痕。
她也見過上輩子方德音在女兒亡故后,心如死灰,形容枯槁的樣子。。。。。。
江天歌在心里嘆了口氣,抬高手揉了揉方德音的頭發(fā),就松開她,出聲說:“以前的事情就算了,要是覺得對不起我,以后對我好點就行?!?
她一臉認真地說:“看到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要多想著我。我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好了,我們都別杵這兒了,要被人當(dāng)猴看了?!?
江天歌拉著方德音往外走,同時不忘招呼一旁的宋方白,“宋教授,謝謝你當(dāng)護花使者,護送我媽媽來大陸,走,我請您吃飯去!”
聽到“護花使者”幾個字,一旁的方行川看了眼宋方白,眼底帶著幾分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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