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被男人細碎磨人的手段,折磨的腰肢陣陣發(fā)軟,簡直快要瘋掉。
心跳就要沖破喉嚨,她像是一條絕對跑不掉的,只能依附著面前這個男人的小魚。
偶爾方梨瞟一眼,能看到不遠處酒柜的透明玻璃里,倒映出她沉淪動情的樣子。
方梨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
但她和顧昭廷是夫妻,持證上崗,一切又都合情合理。
顧昭廷托著方梨的臀,邊吻著她,邊往房間里走。
她柔軟的嬌軀,被顧昭廷小心翼翼的放在身后的大床上。
方梨聽到黑暗中,“咔噠”一聲好像是男人解皮帶扣的聲音,又猛地像是觸電般的坐起來。
屋內(nèi)沒有開燈,黑漆漆的,只有客廳的燈光從門縫里灑進來。
顧昭廷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動情后的暗?。骸熬o張了?”
方梨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突然赤著腳走下了床。
顧昭廷挑眉,雖然疑惑,卻并沒有阻止她。
方梨跑到酒柜旁邊,從里面抱出沒喝完的半瓶威士忌,咕嚕嚕灌下一大口。
畢竟是初次,為了給彼此留下美好的回憶,方梨決定先喝點酒壯壯慫人膽。
“顧昭延這種人,肯定不少女人往他身上,你要標新立異,做最特別的那個,讓他這輩子都記住你,狠狠折在你的手上?!?
昨晚,閨蜜二人秉燭夜談,宋柚給方梨出謀劃策。
方梨在這方面的知識是空白,只能懵懵的向她取經(jīng),“怎么做最特別的那個?”
宋柚神秘一笑。
聽完后,方梨羞得不行,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翻滾的像是鐵板上的八爪魚。
喝完酒,方梨回到房間。
顧昭廷斜靠在床上,一只手撐著后腦勺,正好整以暇的睨著她。
酒勁上來的也快,方梨趁理智還沒完全消散,忽然大膽上前。
她一只手攢住男人的領(lǐng)帶,手指用力,一把扯下來。
在顧昭廷戲謔的目光中,方梨將領(lǐng)帶繞了兩圈,套在了顧昭廷的手腕處,用力一系。
顧昭廷雙手瞬間被捆綁,方梨甚至還十分貼心的在上面綁了個蝴蝶結(jié)。
“顧太太?”顧昭廷漆黑的眼眸劃過一抹玩味。
他似笑非笑,舌尖抵了下腮幫,唇角勾起的笑,在此情此景下,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原來顧太太口味這么重?喜歡這么玩?”
沒了領(lǐng)帶,顧昭廷襯衫敞開,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他唇紅齒白,配上被禁錮的姿勢躺在床上,乍一看去,像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男狐貍精。
方梨有些難為情,但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她白皙冰涼的手指,點在男人的嘴唇上,朦朧的眼眸帶著幾分醉酒后的茫然。
那軟軟的嘴唇,大膽朝著顧昭廷貼過去。
“噓?!?
因為喝了酒,方梨腦子昏昏沉沉,原本是想吻他的唇,直接磕在了顧昭廷的喉結(jié)上。
顧昭廷喉結(jié)一滾,呼吸漸重,看向方梨的目光深了深。
方梨茫然的抬起頭,慢吞吞的說道:“這樣,我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啦?!?
“哦?”顧昭廷輕挑眉梢,“顧太太想怎么對我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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