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停在醫(yī)院附近的藥店,顧昭廷下車去買藥膏。
方梨坐在車?yán)锏取?
忽然,遠(yuǎn)處傳來“吱——”的聲音,好像是急剎車。
方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看,卻因為離得太遠(yuǎn),什么也沒能看清。
大概是出車禍了吧。
顧昭廷回來后,汽車重新上路,剛好從車禍的那條路上經(jīng)過。
不過因為附近圍著人,顧昭廷行駛的速度也快,她扭頭去看,依舊什么也沒看清。
到家后,顧昭廷第一件事就是幫方梨擦藥。
后腰那個位置,沒人幫忙,她也不好自己動手。
顧昭廷輕聲道:“不用緊張,我處理傷口很在行,不比外科醫(yī)生差?!?
方梨突然想起先前陳祝說的那番話。
顧昭廷出生不過幾個月,就被顧家拋棄在外,睡了十幾年柴房,飽受屈辱。
后面雖然進(jìn)了警校,但……應(yīng)該受過不少傷吧。
不然,這處理外傷的手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方梨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
顧昭廷對她太好了,她無以為報。
很快藥涂完,方梨轉(zhuǎn)身一把擁住了他。
她勾著顧昭廷的脖子,將紅唇湊上去,生澀的吻輕蹭著他的唇角,滾燙又生疏。
顧昭廷眸底中迸發(fā)出漆黑的暗光,喉結(jié)上下滾動,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難以壓抑的警告:“方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方梨點頭,雙手捧著顧昭廷墨色的發(fā),將他的頭發(fā)揉亂。
她在干什么?
當(dāng)然是準(zhǔn)備獻(xiàn)身??!
在車上他就想碰她了,方梨早就知道!
她生澀的吻不停的撩撥著他腦子里的那根弦,顧昭廷理智在腦海中瞬間被粉碎。
他原本今晚沒打算碰方梨的。
一來她受了傷,身體不便,二來折騰了這半晚上,他們還沒吃飯。
可軟玉溫香在懷,她又主動送上來……
顧昭廷低頭,霸道而又強勢的咬住她柔軟的唇瓣,用身體把她壓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顧太太,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那就……抱歉了。”
“……”
方梨很快就明白顧昭廷為什么要向她道歉!
原本以為顧昭廷會速戰(zhàn)速決,可偏偏他耐心十足。
他們的第一次結(jié)束時,方梨就后悔了。
她是想獻(xiàn)身,卻沒想玩命。
她雙腿打著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抖的。
顧昭廷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留,緊隨其后的第二次,他抱著她轉(zhuǎn)移到了床上。
方梨紅了眼尾,臉頰緋紅,全身的皮膚白里透著粉,整個人濕漉漉的。
警校出來的男人耐力十足,方梨的腰很細(xì),顧昭廷很喜歡看她的腰拱起來的弧度。
她整個人被翻過去,被男人精壯的手臂壓住。
這次,明顯比之前那次更加肆無忌憚。
當(dāng)他的吻從后背密密麻麻襲來時,方梨的指甲不由得抓緊身下的床單。
浪潮襲來時,她整個人洶涌澎湃蜷縮起來。
記不清是第幾次,反正顧昭廷松開她時,天都快亮了。
顧昭廷太狠,太猛,太久。
方梨嗓子干啞的厲害,感覺都快冒煙了。
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腦海中卻在迷迷糊糊地想,以后不能這樣了。
這也太放縱了。
她得找個借口,和顧昭廷分床睡,不然每天這樣誰吃得消?
他仿佛不知疲倦,要不是她連連求饒,他甚至還想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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