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繳械!投降了?!?
想到那晚,方梨更不自在。
誰料此刻,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響。
她臉色一變,匆忙就要從顧昭廷身上下來。
顧昭廷勾著方梨的腰,眉眼低垂,不愿撒手,“晚上,早點(diǎn)回家?”
這話暗示的意思,簡(jiǎn)直不要太明顯。
方梨一直坐在顧昭廷的大腿上,當(dāng)然清楚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輕聲道:“不行,我還要在宋柚那邊住幾天?!?
顧昭廷擰眉,臉色也跟著冷下來,“不是說今晚回家么?”
方梨連忙解釋道:“她一個(gè)人,我不放心?!?
至少這半個(gè)月,肯定是要陪宋柚的。
“顧總……”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有份文件,需要你簽字,有點(diǎn)急?!笔翘账寄?。
方梨輕輕掙脫顧昭廷的懷抱,可他依舊摟著她沒撒手。
方梨懇求的看著他,這要是被人撞見了,該怎么解釋?
她軟聲道:“不是說好隱婚嗎?你先把我松開。”
“是嗎?”
顧昭廷唇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可我怎么記得,我好像沒答應(yīng)?”
“……”
陶思妮將腦袋貼在門上,奇怪道:“顧總,你在里面嗎?”
不對(duì)啊,方梨進(jìn)了顧總辦公室就沒出來。
擔(dān)心方梨被罵的太慘,陶思妮好心來“救”她。
可是,里面好像沒聲音呢?
顧昭廷看著方梨嚇到慘白的臉色,唇邊勾起一抹壞笑,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門沒鎖?!?
“……”
這話顧昭廷是對(duì)陶思妮說的,卻讓方梨僵住。
陶思妮輕輕應(yīng)了一聲,“那我自己開門進(jìn)去了?”
方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感官被無限放大,一瞬間,她仿佛都能聽到陶思妮在外面轉(zhuǎn)動(dòng)門把手的聲音。
顧昭延一直摟著方梨的腰沒松,甚至腦袋還擱在她頸窩里。
方梨急到眼尾泛紅。
在陶思妮推門進(jìn)來的剎那,方梨腦海中靈光一閃,纖細(xì)的手指忽然抓住顧昭廷身后的老板椅,用力往后一推。
她動(dòng)作突兀,顧昭廷根本沒有防備,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椅子因?yàn)閼T性,已經(jīng)往一邊倒去。
在意識(shí)到自己要摔倒的那刻,顧昭廷就松開了方梨。
“顧總,這椅子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摔了!”
看著顧昭廷倒在地上,方梨滿臉內(nèi)疚。
可是做戲做全套,她連忙蹲下,做出要扶他起來的樣子。
心里卻直打鼓,顧昭廷該不會(huì)生氣吧?
嗚,誰讓這家伙不松開她的。
這也是無奈之舉。
顧昭廷側(cè)躺在地上,一只膝蓋蜷曲。
他一只手撐著后腦勺,另一只手輕輕地搭在膝蓋上,姿態(tài)看上去有些慵懶。
男人狹長的黑眸瞇了瞇,目光似笑非笑的落在方梨臉上,隱隱看去,仿佛還夾雜著幾分不太明顯的怒氣。
“是啊,真奇怪,怎么突然就摔倒了,方助理,還不快扶我起來。”
方梨被顧昭延的目光看的不自在。
硬著頭皮扶他。
碰到顧昭廷手臂的那刻,顧昭廷在她耳邊,充滿威脅的低聲道:“老婆,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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