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傅司塵如何的親吻她,撩撥她,桑晚秋都像是個冷淡的木偶,對眼前這個男人,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傅司塵吻了會兒,沒得到桑晚秋的回應(yīng),有些挫敗。
“晚晚,你……怎么了?”
是他的吻技不好?明明之前,還不是這樣的。
“時候不早了,這里又是醫(yī)院,你還是走吧,”
桑晚秋說道:“被人看到,會很麻煩?!?
傅司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桑晚秋只是怕他們的事,被人發(fā)現(xiàn)。
他連忙道:“你是怕顧昭廷?他現(xiàn)在心思全在方梨身上,哪里顧得了你?”
傅司塵話落,低頭探尋著桑晚秋的唇,他心癢難耐的吻著她,順手鎖了房門。
半個小時后,搖晃的大床終于停止。
傅司塵饜足的從床上爬起來,緊了下自己的皮帶。
“晚晚,你先好好養(yǎng)病,我明天再來看你?!?
他輕輕地?fù)崦讼律M砬锏哪橆a,目光里全是眷戀不舍。
“其實(shí)傅家旗下也有療養(yǎng)院,你完全可以到……”
桑晚秋搖了搖頭,“昭廷哥哥再怎么說,也是我的監(jiān)護(hù)人,我聽他安排。”
病房的門重新關(guān)上。
桑晚秋緩緩地爬了起來。
她光著身子來洗手間,將自己整個人泡進(jìn)了浴缸里。
她搓了又搓,恨不得將自己,搓下來一層皮。
桑晚秋身體緩緩下移,讓水流,沒過自己的頭頂。
溫?zé)岬乃?,逐漸灌入她的眼睛、耳朵和鼻腔。
可她卻在水里笑著。
她睜著眼睛,陷入水中,直到整個人快要喘不上來氣,才從浴缸里浮了起來。
沒關(guān)系的。
就算被傅司塵睡了,也沒關(guān)系的。
她這副身體,早就不想要了,如今她茍延殘喘的活著,只不過是一攤行尸走肉而已。
她的靈魂,在被挖走腎的那天,就已經(jīng)徹底死在了廢棄工廠。
只要能達(dá)到目的,別說是身體了,讓她獻(xiàn)出什么,都沒關(guān)系。
只有讓傅司塵滿足了,他才會幫她把桑漠給找出來。
她一定要找到桑漠。
桑晚秋走出醫(yī)院,在門外的藥店里,買了一大把避孕藥。
她撕開包裝,干咽一粒下去,又將剩下的,全部裝在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里,貼身放好。
這副身體,不能再懷身孕了,否則等于找死。
只是,桑晚秋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剛回到病房,竟然看到里面,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刻,顧老爺子正坐在輪椅上,背對著桑晚秋。
一看到他,桑晚秋臉色下意識往床上看了眼。
幸好,床單還算正常,并沒有留下什么可疑的液體。
桑晚秋走進(jìn)去,輕聲道:“顧老先生,您怎么來了?”
顧老爺子在桑晚秋臉上掃了一眼,忽然問道:“你喜歡昭廷?”
桑晚秋一愣,沒想到顧老爺子一來,竟然會問她這種問題。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只是咬著下唇,不曾開口。
喜歡嗎?不喜歡。
桑晚秋很清楚,自己對顧昭廷,最多就是依賴而已。
顧老爺子看出桑晚秋對自己的戒備。
他直接表明自己此番來意,“想必,方梨帶著孩子離家出走的事,你也知道了,若你喜歡昭廷,我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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