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宋柚不是信口胡說,而是確確實實有這樣的規(guī)定。
很多大公司都會反對辦公室戀情,因為一個弄不好,就會影響到工作。
陸思瀚唇角勾笑,“可我是老板,和我談戀愛,不算辦公室戀情?!?
“怎么不算?”
“要是我能有幸娶到你,那你就是老板娘,除了我,誰還敢說你的不是?”
頓了頓,陸思瀚補充道:“我也聽你的?!?
某一個瞬間,宋柚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戳了一下。
心頭變得柔軟一片。
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喜歡裴景行多年,卻很少得到他的回應(yīng),和他結(jié)婚的那幾年,一直是她單方面在那段婚姻里堅持。
直到失去了,裴景行才發(fā)現(xiàn)她的好了。
可是現(xiàn)在,在陸思瀚這里,這個平日里待人處事話不怎么多的男人,卻因為她,變得主動起來,宋柚的心里不可能沒有觸動。
最后是怎么和陸思瀚吻在一起的,宋柚也弄不清楚。
只是,當(dāng)他柔軟的唇瓣,貼向她的一瞬間,宋柚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整顆心砰砰狂跳
她的臉紅透了。
“嗯……”
宋柚正出神,沒想到身前的男人,突然用力。
陸思瀚額角溢出細(xì)密的汗珠,聞聲,動作停頓,眼神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宋柚縮在被子里,“不是。”
畢竟是第一次,陸思瀚在這方面,還很生澀。
“那是什么……”謹(jǐn)慎起見,他沒敢再亂動。
這個時候,宋柚就連頭發(fā)絲都是敏感的。
晚上喝了點酒,這會兒酒精正上頭,想到剛剛的溫存,宋柚紅著臉,“你可以繼續(xù)。”
她趴在枕頭上,手指輕輕地扣著枕頭。
感受著來自身后男人的狂熱,宋柚滿腦子混混沌沌的。
原來,男人在這方面,真的可以做到無師自通。
只是,剛開始她就后悔了。
陸思瀚看起來禁欲斯文,其實壓根兒就和禁欲沾不上邊兒。
無論她多想控制住,最后還是忍不住被他細(xì)碎的手段,折磨的快要發(fā)瘋。
具體做了多久,宋柚不記得了。
只知道最后二人體力雙雙耗盡。
而守在樓下的裴景行,整整一晚上沒有離開。
他買了瓶酒,坐在臺階上,一邊喝著,一邊看向陸思瀚的汽車。
月亮高高的懸掛在頭頂,甚至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陸思瀚依舊沒有下來。
酒喝到了最后,裴景行一拳砸向墻壁,瞬間手背上鮮血淋漓。
他砸了玻璃瓶,坐在臺階上,打了通電話
這邊的顧昭廷依舊不太好。
接到裴景行打來的電話時,顧昭廷剛從廣城的飛機上下來。
顧昭廷親自去廣城找了一圈兒,能找的地方都跑了個遍,并沒有找到任何方梨可能存在的痕跡。
那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
方梨是去澳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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