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挑眉,“怎么看出來的?”
“用眼睛看的。”
溫酒:“你眼睛真會看?!?
明明是陰陽怪氣的話她卻說的很認真,江硯辭被她的神態(tài)逗笑。
溫酒沒看他,而是注視著哭喪著臉哄著穆菱的齊秦,回:“因為。。。。。。他們這種性格的人很溫暖?!?
溫酒剛到國內(nèi)的那段時間,和周邊的一切格格不入,她雖然會中文,但是語境的利用和語速和同齡的孩子比起來差了很大一截。
或許是驕傲使然,那段時間溫酒很不愿意在別人面前開口說話,生怕別人看穿她的短處。
但身邊總有幾個孩子,總是吵著溫酒一起玩。
或許是見她長得好看,因此哪怕被溫酒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依舊耐心的哄著她。
一開始察覺到她的語速慢也不會嘲笑溫酒,而是耐心的等她說完,后來也陪著她鍛煉語速。
久而久之,溫酒熟悉之后便徹底融入了身邊的環(huán)境。
雖然畢業(yè)后大家?guī)缀鯖]什么聯(lián)系,但是從那以后,對他們這樣性格的人溫酒就有天然的親近感。
溫暖嗎?江硯辭思索著,在心里反省著。
他這樣的性格,溫酒會覺得溫暖嗎?
答案是否認的。
除了齊秦幾人,在港城幾乎沒人不畏懼他。
他也絕不會是那種讓人覺得溫暖的性格。
穿過的風一陣陣,等剩下的幾人都到了,便要準備出發(fā)。
在分配車輛時,江硯辭問溫酒:“介意和我坐一輛車嗎?”
溫酒:“當然不?!?
江硯辭的臉在這,溫酒怎么也不可能介意這么一個帥哥給自己當司機啊。
聽到這個回答,江硯辭放下心來,解釋道:“穆菱是一定要坐齊秦車的副駕駛的,而齊溯要跟著他。如果再加上我們倆的話就有些擠了,所以我開另外一輛車帶你?!?
反正車有多的,也沒必要擠在一輛上。
溫酒頷首,卻依舊覺得有些奇怪。
“穆菱和齊秦只是普通朋友嗎?”她問。
江硯辭搖搖頭:“不?!?
他站在溫酒身后,看著她穩(wěn)穩(wěn)的上了車坐下,這才關上副駕駛的門回到車上。
然后繼續(xù)道:“齊秦和穆菱有婚約?!?
“???”溫酒錯愕,“那齊溯。。。。。。?”
“穆菱喜歡齊溯?!苯庌o平靜得扔下一枚炸彈,溫酒震驚。
這關系好像比她想象的還要復雜些。
江硯辭開著車,見溫酒幾次欲又止,明顯好奇又克制著不想多問,便主動道:
“齊秦只把穆菱當妹妹,從小到大都很寵她。而齊溯是齊秦父親的私生子,齊秦同父異母的弟弟?!?
“難怪我剛才覺得他們長相有點像?!睖鼐迫粲兴迹瑔枺骸澳悄铝庀矚g齊溯的事,齊秦知道嗎?”
“知道?!苯庌o點點頭。
若沒有齊秦插手,以齊溯私生子的身份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穆菱身邊的。
“那我明白了?!睖鼐扑闶钦砗昧藥兹说年P系。
只是她沒想到齊秦居然是那么通透的人,居然容許自己的未婚妻追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
反正若是溫酒,她絕對做不到這么大度。
哪怕她不喜歡,也不會允許頂著她未婚妻身份的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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