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本來沒打算說那么多,但對上江硯辭含笑的眼睛,不知不覺的就生出一股莫名的心虛。
就好像,自己先問的齊秦而不是他,這是一件多么值得自己反省的事。
“是我。”江硯辭笑著看她,問:“你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門口跪著的那人了嗎?”
溫酒點頭。
江硯辭:“就是他找人跟蹤偷拍的你。偷拍你的那些人我已經(jīng)送去警局了。”
見溫酒聽到偷拍兩個字之后表情有些難看,江硯辭又補充道:
“都是些你日常出行的相片,我都處理干凈了,不必?fù)?dān)心?!?
“謝謝?!睖鼐浦肋@句謝有些輕,想了想又說:“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夷茏龅囊欢ㄗ龅??!?
“行。”江硯辭應(yīng)下,并沒有覺得溫酒在說大話。
看了看時間,江硯辭問:“用過午飯了嗎?”
“還沒。”溫酒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其實一個半小時前我剛睡醒?!?
“正好,家里的飯剛好。”江硯辭抬頭示意溫酒:“走吧,溫~小姐。”
溫小姐三個字像是被男人咀嚼了多次,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纏綿悠長。
溫酒跟上他的腳步,不自覺的抬頭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耳朵,然后說:
“江硯辭,其實你可以喊我名字,或者酒酒?阿酒?我家人朋友都這樣喊我?!?
“是嗎?”江硯辭往前的腳步一頓,隨即干脆停下來垂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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