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硯辭這人不近人情,為人處世近乎偏執(zhí)的隨心所欲,他幫溫酒的目的是為什么?
“沈總?!苯庌o朝沈持意略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隨即視線又落在溫酒身上。
男人一貫冷冽的眸子里此刻含著清淺的溫柔:“這件事你想要什么樣的處理結(jié)果?”
“賠錢、道歉?!睖鼐粕焓謱⒔庌o拉到自己身邊:“但是,你不需要出手,我自己來?!?
若是江硯辭這頭本地龍出手,那事情就太沒有意思了。
“好?!睕]有思考的必要,溫酒說什么就是什么。
或許是見慣了江硯辭殺伐果決的冷冽,此刻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讓沈持意極為不適應(yīng)。
不僅僅是她,就連早在江硯辭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腿軟到險些站不穩(wěn)的沈熹也是見了鬼般的神情。
早知道溫酒和江硯辭有關(guān)系,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動溫酒。
但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溫,溫小姐。。。。。?!鄙蜢渑ψ屪约旱穆曇舳兜貌荒敲磪柡?,她顫顫巍巍的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遞給溫酒:
“項鏈,項鏈還您。今天的事您看看能不能不和我計較了?!?
“不計較?”溫酒撇嘴:“有點難?;蛟S你這個港城人不認(rèn)識我,但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最記仇了。”
她接過沈熹手中的項鏈,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起來晃了晃,又扔到沈熹手里:
“而且,臟了的東西我可不要?!?
或許是從沒被人這樣侮辱,沈熹的臉霎那間變得通紅,可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即將面對的一切,又嚇得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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