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一記重錘砸在沈懷勝腦袋上將他砸的七葷八素的,半晌才找回些思緒,顫抖著問:
“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沈總逼著持意姐和你沈家合作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吧?”溫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現(xiàn)今你沈家半數(shù)以上的項(xiàng)目都是榮晟投資的,你有沒有想過一旦榮晟撤資你沈家目前投進(jìn)的資源便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老沈總你應(yīng)該是想過的。只是你不信持意姐會那樣對沈家,畢竟沈家是她母親的心血。
而且,在你看來持意姐就是一個為榮晟打工的女人,她代表不了榮晟,給她再大的本事又能翻起什么風(fēng)浪?”
溫酒頓了頓,贊賞道:“其實(shí)。。。。。。你也不是完全猜錯了。持意姐的確不會動她母親的心血?!?
她話鋒一轉(zhuǎn),冷漠的揚(yáng)唇,眼神里透出幾分不顧一切的瘋:“但我不一樣啊,沈家和我有屁的關(guān)系?
大不了你沈家倒了以后我榮晟再扶持一個沈家就是,反正沈持意也姓沈?!?
溫酒說完,在沈懷勝恨不得撲上來撕了她的視線中淡定的喝了半杯茶潤唇。
“你到底是誰?!”沈懷勝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質(zhì)問,他感覺到了眼前的女人這番話不是在威脅他。
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榮晟是真的會撤資。
“我早就說過了呀?!睖鼐茻o辜的看著他:“我是你沈家最大的債主。”
這話一出,沈懷勝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的一片。
他囁嚅著:“你就不怕,我沈氏拉著你榮晟下水嗎?”
“為什么要怕?”溫酒笑了出來:“榮晟陪你沈家玩頂天斷根手指頭的事,你覺得我會在乎?榮晟會在乎?”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斷根手指頭的事?。。 鄙驊褎傺鎏齑笮ζ饋?,整個人險些從椅子上跌下去。
溫酒說的對,榮晟的產(chǎn)業(yè)鋪遍大半個歐洲和大半亞洲,玩他沈家最多就是斷個手指頭的事。
可沈家敢和榮晟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