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是溫酒?!苯庌o不想承認(rèn)自己會問手下的員工這么沒含金量的問題。
陳驍?shù)ǖ慕樱骸拔乙矝]說是溫酒小姐?!?
姓溫的人多了去了。
“。。。。。。”沉默過后,知道自己欲蓋彌彰了,江硯辭干脆破罐子破摔:“繼續(xù)?!?
陳驍咳了一聲,才將到嘴邊的笑壓回去,認(rèn)真的分析道:
“以我久經(jīng)沙場的經(jīng)驗(yàn),我覺得溫小姐問你這個問題分明就是知道你不好意思回答,故意在逗你玩?!?
“只是這樣?”江硯辭垂眸,心底一陣說不出的失望,他以為溫酒是在認(rèn)真的試探自己的心意。
所以,只是開玩笑嗎?
陳驍沒注意他的神情,繼續(xù)道:“根據(jù)我的猜測,很大可能是?!?
“不過。。。。。?!彼嶙h道:“江總?cè)粽娴挠幸苫蟛蝗缰苯訂枩匦〗悖俊?
“情人之間最忌諱的猜來猜去,有什么問題直接說就好。問題說出來了,能談就談,談不攏再一拍兩散,也不會留有遺憾。”
后面這句話陳驍本來只是隨口一提,但江硯辭卻放在了心底。
他思索著,連陳驍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另一邊,溫酒一開始沒等到江硯辭的消息還有些疑惑,等她回到家打開手機(jī)才看到江硯辭發(fā)來的消息。
很想很想。
很簡單的四個字。
溫酒一邊打字一邊爬到沙發(fā)上盤著腿坐下。
江總想了那么久,就給我四個字?我很虧的。
很虧?
江硯辭走進(jìn)車庫,一邊開車一邊想溫酒這話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