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別人出海是為了玩葷的,和潔身自好的他們不一樣。
現(xiàn)在,江硯辭突然要出海,原因?qū)幫荒芡鶞鼐七@個大陸人身上想。
“嗯?!边@件事沒有瞞著他們的必要,而且江硯辭也不是只帶溫酒去。
“你要去?”江硯辭問。
寧妄立刻追問:“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江硯辭靠著椅子,“但我不保證溫酒會帶方梨。”
“阿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以江硯辭的能力,若是他幫自己說話,溫酒說不定會把方梨送回來。
“你看溫小酒是能聽我勸的人嗎?”他自認(rèn)為自己還沒那么大的臉。
江硯辭一邊說一邊將剛收到的方梨離家出走的原因發(fā)給溫酒,然后繼續(xù)回寧妄:
“再說了,方梨的事我早就提醒過你別做的太過。你倒好,直接將人半囚禁起來?!?
“落得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我只能說都是自找的。”
方梨性格多溫順的一個人啊,現(xiàn)在都快被寧家和寧妄逼瘋了。
上次,若不是齊秦湊巧碰到了,那現(xiàn)在寧妄守著的就是一具尸體。
但哪怕這樣,寧妄還是半點(diǎn)不知收斂。
“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我真的不能失去阿梨?!碧岬竭@些,寧妄的心臟又絞起來痛。
他猩紅著眼盯著不遠(yuǎn)處溫酒的住處,仿佛能看到在那里的方梨:
“阿硯,你現(xiàn)在有了喜歡的人應(yīng)該能體會我的感覺才對?!?
“若是有一天,溫酒離你而去,或者是喜歡上別人,你能淡定的看著她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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