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港城的這些日子,沈持意時不時也會關(guān)心一下溫酒的生活,但都局限于發(fā)消息詢問。
像這樣突然打電話來,不像是沈持意平時的風(fēng)格,除非她有什么急事。
果然,下一刻沈持意的聲音就沉了幾分:“今天早上,京市溫家大少溫承璟突然到了港城。”
沈持意停頓了一下,才嚴(yán)肅的說:“酒酒,我懷疑他是奔你來的?!?
溫酒前進(jìn)的腳步緩緩?fù)O?,她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朝她靠近的幾道人影,眼神逐漸冰冷。
“不用懷疑,就是奔我來的。”
人都已經(jīng)到她面前了。
“難道,他們已經(jīng)去找你了?”沈持意問。
聽到溫酒確定的回答后,辦公室里的沈持意站了起來,著急的就要往外面走。
她剛得到消息就立刻給溫酒打電話通知她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溫行聿將溫酒交給自己,若是她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欺負(fù)了,沈持意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給溫行聿交代。
聽到她那邊的動靜,溫酒連忙制止:“持意姐,你不用過來。”
“江硯辭他們都在這里,我不會有事的?!?
“欠江總那么多人情總歸不太好?!痹谏虉鼋?jīng)歷得多了,沈持意清楚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
知道她說這話是真心實(shí)意為自己考慮,溫酒冰冷的眸光里有了幾絲溫度,她放軟了聲音撒嬌:
“放心吧,這些事我心里有數(shù)?!?
她和江硯辭之間談不上欠不欠的,這些也只是順手的事。
若真走到一定要清算的那一步,她也不是還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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