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梨找錯門找到我這里,我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我知道若是我不把人留下,她必然會選擇尋死。”
“那么好看的一雙眼睛里,在我們遇見的時候卻盛滿了空蕩的死意?!?
一個想死的人的眼神和正常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溫酒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溫酒說:“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來向江硯辭求救,卻偏偏和江硯辭錯過。最后的救命稻草沒抓住,死是方梨自己唯一能做的選擇。”
“不是!”寧妄忽然大吼一聲,像是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內(nèi)心的自責和害怕,他崩潰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從沒想讓她死?!?
“可你一直在逼她往死路上走!”溫酒毫不猶豫的回。
她的聲音雖然沒有寧妄的大,但是卻比寧妄更重。
她胸口緩緩起伏著,顯然被寧妄氣的不輕:“別用你虛假的愛去束縛一個自由的靈魂。”
“不,你們根本不懂。”寧妄垂在身側(cè)的手握得發(fā)白,“我愛阿梨,我很愛她很愛她,我可以給她我所有的一切。”
“你給的她未必在意,但你強制剝奪的一切都是她最在乎的。”
溫酒恨不得給寧妄一巴掌,把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打醒。
溫酒深吸一口氣:“我不管你自以為是的愛有多深,你離開方梨有多痛苦,我溫酒今天在這里只告訴你一件事。”
“方梨要離開港城,誰都留不下她。”
“溫酒,你別以為你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我寧家就真的拿你沒辦法?!?
寧妄逐漸冷靜下來,他冷冷開口:“若是我真要和你撕破臉皮,文森特家族的人也護不住你?!?
“哦?”溫酒聳聳肩,面不改色的回:“你可以試試?!?
寧妄也不客氣,他只是抬了抬手,別墅外等候多時的寧家保鏢就密密麻麻的涌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