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酒卻毫不猶豫的撞入他懷中,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江硯辭將她接住。
然而在他垂眸去看懷中的人時,眼角一滴淚水無聲無息的滾落。
“江硯辭,”溫酒抬手將他眼尾濡濕的淚痕擦去:“我覺得我有點虧。”
“嗯?”江硯辭不解的看著:“怎么說?”
簡短的三個字,依舊沒能藏住他的難過。
溫酒心里揪著,卻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是蒼白。
她抬起雙手將江硯辭鼻梁上被自己弄歪了的眼鏡摘下來,“你都見過我爸媽了,我還沒見過你爸媽,我當(dāng)然虧了?!?
她說著,將擦干凈霧氣的眼鏡重新給江硯辭戴上,然后道:
“所以我們?nèi)タ词迨灏⒁贪伞!?
咚,咚,咚!
在溫酒這話說出口的瞬間,江硯辭清晰無比的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理智告訴他溫酒這句話并沒有其他意思,可是心里的貪婪卻撕扯著被理智禁錮的牢籠。
終于,江硯辭不再克制。
他大手緊緊扣在溫酒纖細(xì)的腰身,兩人的身體貼合,幾乎沒有半點空隙。
男人泛著紅意的眼尾已然沒有了剛才讓人心疼的脆弱,更迭上的是侵虐性極強的占有欲。
他眸光直勾勾的鎖定著溫酒:“酒酒知道去拜祭男方過世的親人代表著什么嗎?”
這方面溫酒倒是沒了解過,不過猜測一下,應(yīng)該是。。。。。。她問:
“要嫁給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