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有些為難,婆母正在被打,不好讓看見。
可,姜挽月已經(jīng)看見了。
聽著那不堪入耳的叫罵聲,一股無名火騰的升起來。
抬腳走了進去。
秀娘在后面都攔不住。
此時柳氏人已經(jīng)昏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鼻孔穿血,頭頂上的頭發(fā)被薅禿了一批,臉是腫著的。
一個倒三角眼的老婦,正騎在她身上,掐身上的肉,嘴里罵的污穢不堪。
“不要臉的娼婦,賤貨,敢偷老娘的雞蛋,你長了那個雞蛋的嘴了嗎?”
“嘿,怎么著?”
“騷過,浪貨,沒想到吧,俺每個雞蛋都數(shù)過的,現(xiàn)在少了一個,說,是不是偷給你那娼婦閨女了?”
“果然是母女啊,一樣的浪貨…”
柳氏已經(jīng)暈厥,她還在破口大罵,用力的掐她身上的軟肉。
一旁的姜大河拼命想過去,可他是個瘸子,被姜二河兄弟三人的媳婦攔著。
急的團團轉(zhuǎn)
“不,不要打了,會出人命的,走開,你們走開?!?
姜大河揮舞著手里的拐杖,可三個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胸脯一挺
“大哥,你這是干啥?俺可是你弟媳婦,怎么能摸俺的手呢?!?
“大哥,這是娘們之間的事,你少摻合?!?
旁邊的地上還躺著一個女人,額頭汩汩流血。
有兩個小姑娘在哇哇大哭,五個小孩拍手大笑。
一邊笑一邊蹦蹦跳跳。
“打的好,打的好,打死她,打死這個喪門星?!?
怎一個慘字了得。
姜四河穿著半新不舊的長衫棉衣,還在一旁添油加醋。